教,还是现在的白莲教,其实都和佛有关,确实需要注意。
“在殿下管治之下,无论修道还是修佛,都很安分守己。”季文靖又道。
“也不一定。”
朱炫淡淡道:“如果你的师兄肯安分守己,我才相信他们是安分的。”
季文靖失笑道:“我那师兄,就是个假和尚,披上一身袈裟,他就真的认为自己是佛祖,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之所以做那么多,就是为了玩。”
“玩?”
朱炫能领会这个意思。
掌握屠龙技,如果用不上,还学来做什么?
自然是玩一玩,把屠龙技用到实处,挑起一场动乱,表现自己的能力。
“他玩一玩的代价,太高了。”
朱炫说道:“他们当和尚的,不是讲究慈悲为怀?原来是假慈悲。”
很多慈悲,都是假慈悲。
很多大和尚,暗地里还会娶妻生子。
真正修佛的人肯定有,但这部分是少数,得道高僧并不会很多,大部分都是觉得当和尚舒服,不用服徭役,才去把头发剃光。
“不说这些了。”
朱炫说道:“明天,我们回去公司。”
他还找特纳说了说回去的意图。
“那么快就走了?”
朱炫帮了特纳一个大忙,特纳还来不及好好地感激。
朱炫解释道:“我在大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不回去,将来有机会,一定再来拜访特纳主教,只可惜这个机会比较渺茫。不过,我欢迎你们,来大明的应天找我。”
特纳觉得,朱炫还是很够朋友,也是个值得深交的人,有些舍不得道:“等到我有空,一定会去拜访殿下!”
——
次日。
朱炫登船,离开这里。
特纳来到港口送别,目送大船远去确实很舍不得。
教会的事情解决了,赎罪券恢复正常,他还需要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很快把这个舍不得暂时放下。
大船在地中海乘风破浪,回到公司的时候,只见这里已经很明显地看到有人抽烟。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这句话说得很好。
阿德莱德这种处于西方社会上层的人,尚且吸烟,那么下面的人不会例外,他们纷纷效仿,形成潮流,这就看得季文靖心里痒痒的。
“殿下,要不给我一根烟?”季文靖尝试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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