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的炸响中,漫天的绚丽如同火树银花。
经久不息。
灶坊排院中,尚且留在宗门的零散杂役,纷纷走出了房门。
没过多久,整个灶坊便回荡着此起彼伏的震响。
残月高悬,雪落纷纷。
如水般的月华流淌,将四道身影照映在雪地中。
下一刻,已是甲辰之年。
……
地宫,软塌。
微醺的妻子俏脸滚烫,目光扫过身侧的顾清欢。
低声道:“夫君,你将晓怡安置在静室,要不要过去看看?”
赵庆微微摇头:“小姨想的很多,她住在咱们家里,自然会想起你我,不用去看。”
王姝月美眸一瞪:“夫君便是这样将清欢骗到手的?”
赵庆将娇妻揽在怀中,同时握住清欢冰凉的玉手。
疑惑道:“这怎么能叫骗?她没有度岁的去处,我好心让她来家里吃饭而已。”
清欢柔声道:“主人没有骗过我。”
“清欢,你怎么也不好奇晓怡是怎么回事?让夫君给你讲讲。”
女子温婉的容颜红霞遍布,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
她想了想说道:“我见过晓怡,她在丹草坊露过面。也知道她给过主人传讯玉……”
赵庆默默看着低声交谈的两女。
心中满是喜悦,小姨来家里这一趟,倒是把姝月和清欢给绑在一起了。
娇妻美眸瞪了丈夫一眼,穿着亵衣躲到了榻边:“姝月困了,姝月要睡觉!”
赵庆沉思片刻,看向清欢。
女子眸光轻颤,缓缓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轻解亵衣。
“倒是很少见你脸红。”赵庆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根。
顾清欢玉腿并拢,柔声道:“清欢听主人的。”
赵庆抚摸其滚烫的脸颊:“你今夜饮了几杯?”
“四杯……”
“去地上吧,姝月要睡觉,不要吵到她。”
顾清欢满脸羞赧,赤足落地,俯身跪倒在青岩上。
双膝贴上冰凉的青石,柳腰……弯如月。
地宫很明亮,很宽敞。
青石打磨的丹台不高,但大小却足够一人俯跪。
地上镶嵌的夜明珠很大,很圆润。
能与清欢的纤柔的腰线完美贴合。
苦梨木制作的妆台很结实,清欢将纤手扶在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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