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宁小白将封晚晚的手从自已的肩上拿了下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给陛下配一副提神药,最多能帮她撑五日。”
“什么叫能帮她撑五日。”封晚晚揪住宁小白的衣襟,将他揪到自已面前,失声的问道。
宁小白也是没办法了,刚脱离了这位太女的掌握,现在更好,连衣襟都被人揪住了,病人家属这样的心情,他见多了,但他也无能为力,能救他肯定救,重点是他真的救不了。
宁小白又将封晚晚揪着自已衣襟的手拿了下来沉声道:“凤姑娘,我知道你急,但陛下现在已是油尽灯枯之象,就算是我师傅来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你还是想想这几日之内怎么跟陛下好好相处吧,我下去熬药。”说着摇摇头走了出去,他怕这陛下还没完,自已就先要命丧这太女之手。
床上的女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发根处更是尽显雪色,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不知不觉,封晚晚的腮边已挂满了泪珠,她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女皇,封晚晚有点失神,虽然跟她相处没有多久,但床上这人,是真的对自已好,她还是知道的。
五日,母亲还有五日,能做什么?
现在宫内不知木氏兄弟残存的势力还有多少,城外不知还有没有那些黑骑,可现在母亲又这样,封晚晚不由的抓住女皇身侧的手,触手冰凉,刚从封晚晚脑中飞过的千头万绪一下子就没了,这几日,她还是好好的陪在母亲身边吧,上辈子她没机会相陪,这辈子,她希望不要有遗憾。
二刻钟后,宁小白的药熬好了,封晚晚用一根小管插入毫无知觉的女皇口中,侍候着女皇服了药,又过了一刻钟,女皇才悠悠醒来。
“母亲,母亲……”封晚晚握着女皇的手轻声呼道。
“水、水……”
“晨晨,去倒点水。”封晚晚转头吩咐。
不一会儿,封晨晨将一杯温水递给封晚晚,封晚晚用勺子舀了一点放在女皇唇边喂女皇喝了下去。
“菀、菀儿!”女皇喃喃道。
“是我,我在这里,母亲,您怎么样。”封晚晚抓住女皇的手问道。
“我、大夫怎么说?”女皇的声音很轻,就像是琴弦拔动后那一缕剩下的尾音。
“大夫、大夫说您会慢慢好起来的……”封晚晚的脸上牵强的挤出一抹笑容。
“扶、扶我起来菀儿。”女皇的两手无力,但好强了一辈子的她,不想就这样躺着。
“母亲,现在外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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