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见钱庆起身了,也就都站了起来。
“大家要不都一起坐吧。”封晚晚邀请道,她们现在所待的营房,应该是间议事厅,中间正好放了一桌大长桌。
“看着我干嘛,太女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孟保平见这几个臭小子都盯着他看,不由的又怒喝了一声。
在孟保平的虎威下,进来的十多人都乖觉的在长桌旁坐好了,孟护卫长虽说看着是位粗人,但一旦动起真格来,这里的人还是有些惧他那两柄斧子的,犯错了,他也不罚别的,只要你在他的两柄斧子下过个十招就行了,那两柄加起来有七八十斤的斧子,愣是被眼前这粗人舞的密不透风,能从这斧影下过个十招,何其困难,但孟护卫长说了,他这辈子最服的就是太女,太女只用了几招就将他打败了,所以在坐的十多名将士坐下后都不由的打量着身材小巧的太女,真想看看她是怎么将这大黑个儿给打败的。
“这几天各位都辛苦了,我刚进来时孟卫长看我的眼光就有点奇怪,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能说说吗?”封晚晚带着龙三和玉衡在上首坐下后就朝孟保平询问道。
“是这样的,前日来了个姓木的,喊言无影表叔,让言无影带我们去凤京,说太女薨了,我没同意,但言无影跟那家伙走了,说是先过去看看。”孟保平没隐瞒,将所知的都和盘托出。
当那人说太女薨了的时候他就如被雷劈了一样,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家那位清丽脱俗、武功高强的公主就这么没了,还好,他的直觉是对的,现在太女不正好好的在他面前坐着吗?
“是的,那姓木的还带了几个人来,说是要挑一些人去凤京,我们都没去。”钱庆等人也附合道,主要的是那姓木的一没有代表他身份的铭牌,二没有带什么圣旨、密旨等,他们没理由跟一个陌生人走,就凭他认识他们的言教头,还不够,何况他们也听说言教头是岭南康家的亲戚,被太女弄过来将功赎罪的。
“那凤京的情况你们知道吗?管太守有没有来过。”封晚晚继续问。
这问题孟保平没有立刻回答,打量了一下在座的各位,沉呤了片刻才道:“在姓木的来之前管太守单独找过我,让我什么都不要做,以不变应万变。”
管太守还真来过?
封晚晚也只是随口一问,想不到管太守还真来过,不过想想也是,那太守可是她父亲的死忠粉,应该是听到些消息,所以才过来提点一下孟保平的。
“太、太女,有一事不知能不能说?”孟保平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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