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思量完毕,横竖不过一个伪装,不必多过在意。
“不行!”
白旻心当即反驳,“做戏就要做全套,我现在是你道侣,你怎么能称呼我为旻心呢?”
“不是还没到吗?到时候再说吧。”
“万一那时候你说错了怎么办?”
“好吧,都依你.”
姜河无奈,这死丫头,明明说好要当一个好徒弟,怎么从来没从她身上感受到对师父的尊重。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不过好歹会称呼自己师尊,而不是直呼其名了。
雨渐渐停了,姜河也收起伞,身旁的少女轻轻挽住他的手臂,半边温软的身子贴在他的手臂。
脸上的冰霜也渐渐融化,变得些许温柔。
好久没有见到旻心现在的神情。
自从那一天摊牌后,她一直恪守距离,甚至显得过于冷漠,冷漠到一种刻意的程度。
为何说刻意?因为在四年前,就算她不喜自己,向来都是对自己横眉怒目,而不会用冷漠的神情,来表达反感。
“别看我了,若是要演道侣,不亲密一点怎么像?你这个师尊,让我说什么好呢?”
她低低的念叨了一句,虽然眉目含着浅淡的温柔,但语气依旧保持着冷漠。
死丫头,谁跟你说道侣之间都会亲密的挽着手?
这方世界,道侣之间,同床异梦之事并不少见。
这丫头看起来很懂的样子,想必对这些也一窍不通。
说不准是从某些话本中,才会得知道侣之间一二事。
但这些话本,可想而知多半会脱离实际。
“死丫头,你这是和师父说话的语气吗?”
姜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这丫头要一直冷冷装酷的样子,他倒还不敢说话这么不客气。
可她现在面上显得很温柔,他就忍不住拿捏一下身份。
“请注意用词,我现在不是你徒弟。我本不愿再强调,但不想因为细枝末节导致出了差错。“
白发少女眯起眼睛,略带挑衅地投过一个眼神。
她的话让姜河喉咙一时被堵住,不好再多说什么。
“都听你的.夫人,我们走吧。”
姜河叹息一声,有些变扭。
对从小养到大的丫头喊夫人,很难不变扭。
虽然在这方世界,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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