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胸口被剑捅穿,是这种感觉吗?
“策士长,你说得对,我是疯了。”
羡鱼扔下那把杀手的剑,抬起执剑的那只手,干脆利落地处理掉将利器送进他胸口的凶手。
他喃喃道: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刺客了。”
策士长心里五味杂陈,他语气不耐的吼道:“你站着不动是等死吗?!”
“不……”
羡鱼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至少不是现在。”
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
要等他找到继承人。
等仙舟人彻底将他遗忘。
等以太相引擎。
等排除掉所有潜在的危险。
等继承人有足够的能力接替他的位置。
羡鱼看向策士长,笑着安慰道:
“怎么这副表情啊?安心,我不会让你死掉的,既然我分不清敌人,那就由你来指啊。”
策士长:“……”
他想说,这不是安慰,是诅咒。
这是你与我,以及所有仙舟人的诅咒。
不知为何,元帅胸膛上的伤口迟迟没有愈合。
策士长一边向上司提示刺客的方向,一边催促对方使用「帝弓司命」留下的力量。
谁料元帅没有理会,独自一人拎着那把剑,与众多杀手周旋。
羡鱼处理掉最后一位杀手,召唤出召唤物。
他缓步跨过血泊,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安静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曜青将军,看着他们清理庭院。
紧接着,是丹鼎司司鼎。
司鼎小心翼翼地靠近羡鱼,拿起剪刀剪掉遮盖住伤口的衣物,接着开始处理伤口。
司鼎接连换了好几块被血浸透的纱布,不可置信道:
“血、血止不住啊……”
可是、可是元帅大人是长生种啊!为什么会止不住血呢?
策士长扫了眼面色惶恐的司鼎,低声道:
“此事不可再让其他人知晓,知道了吗?”
司鼎猛地点头,动作迅速地包扎好伤口,接着拿过一旁侍者手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披在羡鱼身上。
羡鱼抬手挥退司鼎,示意让众人退下。
众人不肯退下,仍执拗地站在原地。
羡鱼闭了闭眼,不再摆出那张令人感到亲近的笑脸,他面无表情,冷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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