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她。
羡鱼慢条斯理地叠好那条蓝色发带,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再低头看镜流,看表情,似乎是……生气了?
羡鱼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镜流盯着羡鱼那双戴着手套的手。
手套和食指上的戒指,都是她送的。
羡鱼时时带着她送的礼物,从这一点来看,对方无疑是合格的恋爱对象。
可是,对比起羡鱼,她未免显得太狼狈了。
羡鱼显得太过游刃有余,衣领丝毫不乱,甚至……还戴着手套。
羡鱼试图抚摸镜流的脸颊,安抚这不明缘由的怒火,却被镜流一口咬住了指尖。
很快,镜流松了口。
羡鱼垂下眼,先是看看对方泛红的眼尾,再看看微微吐露的舌尖。
他心下了然,轻声问:“是不想让我戴手套吗?”
镜流只盯着他,没有说话。
羡鱼笑笑,摘下右手食指的那枚戒指,把戴着手套的指尖抵到镜流的唇齿间。
“不喜欢就摘掉吧。”
镜流瞪大了眼睛,她迟疑片刻,轻轻咬住羡鱼指尖处的布料,一点一点拖拽着,速度极慢地摘掉手套。
羡鱼静静注视着她,摘掉一只手套后,又抵上另一只手。
他收起手套,俯身再次吻住对方。
镜流抬手用指腹轻轻蹭着后颈处的肌肤,蹭着蹭着,转而揉捏起耳垂,指尖转移至前方,触碰起喉结。
两人越发靠近,镜流意识到了什么,身形瞬间僵硬。
羡鱼停住动作,迅速起身。
他扫视着四周,没看到抱枕,只好脱下外套搭在腿上。
羡鱼不可抑制地冷了脸,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轻声安抚镜流:
“别紧张,放轻松。”
“这里没有鲜花,没有蜡烛,没有合卺酒,没有行结发礼……”
“我说过,在结婚之前,不会越界。”
镜流没有看他,音量轻不可闻:“那你呢?不难受吗?”
羡鱼不以为然:“没事,不用在意。”
这才哪儿到哪儿。
怎么也比胸口被捅个对穿要好吧?
镜流没有说话,起身不知道在会客厅的哪个地方,翻出一坛酒。
她拆开这坛酒,仰头饮了一口,俯下身把这口酒喂了过去。
镜流喂了半天酒。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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