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样,剖面的出血点一样,这样止血的时候,就可以形成肌肉记忆。
这是多么难呀!
如同快速将几十个光滑的铁球,一个一个叠加,一直往上垒加。
杨平不想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想放弃。
他计算了一下积分,足够。
于是继续购买复制实验体,五台,十台,二十台---
就这样重复下去。
要命的现在这种重复是为了每一次的切开差异最少,相同度最大,所以只能这样一遍一遍的重复。
杨平真正体会到水滴石穿的过程。
无论藤原谷生的实验体每一次有什么差异,他的解剖结构是不会变的,变的只是状态与功能。
解剖结构不变,自然那些大大小小的血管分布,肯定是不会变的。
只要每一刀切开,真正做到可以重复再现,那么那些出血点就是固定的,那么自己就可以做到完美的止血。
杨平越来越有信心,大脑的记忆,肌肉的记忆,逐渐的重复中形成记忆。
对出血的处理,一次比一次有进步。
实验体不断地消耗,不知道做了多少台手术,每一次切开的时候,根本不用看,不用想,双极电凝就点向出血点,位置和力度都十分精准。
终于,做完手术。
杨平看到了监护仪器上,生命体征平稳,藤原谷生终于是活着的。
杨平继续手术,以强化这种记忆。
而且每次术后,他观察实验体一天,两天,三天---一直观察到脱离危险,保证不出现术后渗血。
直到自己满意后,不知道在系统空间呆了多久,心理极度疲惫,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从空间手术室出来,杨平蜷缩在沙发上,真正地开始睡觉。
系统空间的心理疲劳,可以用现实中的休息来缓解,这是系统的规律。
藤原谷生的凝血因子输注已经接近极限,必须暂停,以保证术后还可以继续输注凝血因子来调节凝血功能。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
亚太骨科协会论坛已经结束,梁教授、苏教授、秦教授都回到酒店,开始准备第二天一早离开日本。
他们听说杨平在休息,也不好打扰。
知道杨平晚上还有一台手术,而且顶着绝对手术禁忌症去做。
“几点了?”
杨平醒来。
“五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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