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无论第二战区还是第17师又或是其他各部,皆是您麾下之军。
另外,这封密电,雨农认为,其真实性还待商榷。”中年人沉思片刻,很谨慎的回答道。
“雨农你不可抹杀前线将士之功,晋东此战之胜岂可是我一人之策所为?此言你日后可要谨慎之!”那位满脸笑容的批判道。
继而,眼中显出几分惆怅,“当然了,这也怨不得你。前日在晋东爆发的空战并大捷你知道,但你可知道,我亲自下令调空军打了日寇陆航机群一个措手不及的提议者是谁?”
“是何人有此胆略?以我看,那位省主席应该是没有的!”中年男人眼中露出惊讶。
“不错,致电我的虽然是他严大司令,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万万没有如此胆略的,而对战局和战机要把握如此精准,其人一定藏在晋东反击大军之中。
晋东之军的五师之长,都是悍将名将,比如921师那位刘伯俭,也是当世之名将,但以他之个性,必不会行此冒险之策。空军大胜还好,若败,将会牵连整个八十集团军,其余各师师长也都有诸多考虑牵绊,以我所想,也只有唯那一人,犹如初生之犊,不畏前路无畏将来,能做此孤掷一注之举也!”
稍稍停顿一下,继续道:“他四行团能在娘子关前线打得21师团满地找牙,为何不能在石门将区区3000日寇于数小时内杀个干净?”
“竟然是他?”中年男人眼眉低垂。
脸上有惊容,眼中却没有。
显然,他对于四行团某人的了解,比某人知道的更多。
只是,了解又怎样呢?某人早就知道,却也不怕露出锋芒,这种兵荒马乱的乱世,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自己,而不是顺从。
“他比我想的,更优秀啊!”那人将目光投向窗外,“奈何,桀骜不驯,极难为我所用啊!”
中年人沉默,对于那人的唏嘘,不予置评。
做为掌管整个亚洲最大暗探机构的人,他至今没有搞清楚那个小上校是如何带着一个由各路溃兵组成的杂牌团横空出世,让日寇都闻之色变的,那简直就是一个不科学的成长轨迹。
更令人头疼的是,他倾向不明,做为川人,他亲近川军理所当然,但和西北军、东北军以及八十集团军这类边缘化派系又走得极近,面对军政部方面抛出的橄榄枝,却是不拒亦不接,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
现在,他唯一能肯定的,那个小上校,是中国人,很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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