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杨革勇喝的有点猛,等要回家的时候,终于还是醉了,这个货就是这点改不了,像哈萨克牧民,不喝醉就不算喝酒。
叶雨泽扶着他出来,没好气的骂着:
“你他妈就不能人道一点,知道我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欺负老子脾气好是吧?”
杨革勇脚步踉跄,被叶雨泽骂自然也不服气。
“你以为老子为啥要喝闷酒?那是因为你不能喝,你病了知道吗?白血病,万一你走了,我以后怎么活?老子从几岁跟着你混,你要是不在了,老子都不知道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他妈才病了呢?老子不就是发烧了几天吗?咋就白血病了?别他妈灌点猫尿就胡咧咧。”
叶雨泽骂完之后就愣住了,他想起来这几天人们对他的关注,好像真不对劲啊。
他不是没感冒过,也不是没发过烧,可是从来也没人拿这个当回事啊?
就算昏迷两天,醒过来不就没事儿了吗?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奇怪?
老太后连疗养院都不去了,日理万机的姐姐每天几个电话,肯定是不对了,看来杨革勇说的是真话。
叶雨泽不再跟他斗嘴,还安慰了一句:
“白血病也不见得就能死,你伤心个屁。等老子死了你再去伤感,别他妈灌点马尿就学人家伤春悲秋的。”
“不,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跟着。”
醉意越来越浓的杨革勇睡着了。
把车开到杨革勇家门口,喊杨威出来把他爸背进去,叶雨泽就去了军垦医院。
他学的就是医科,本身也应该是医生,至今为止,他的针灸在同行中也是佼佼者。
只不过因为杂务太多,他没在这方面发展,但常识却是有的,他要去看看自己到了什么程度?
直接去找金花姐,她肯定是个对自己病情了解最详细的人,没有之一。
金花果然在办公室,其实说起来,这就是她的家,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人,还不如在这里方便呢。
叶雨泽也不敲门,推门就进去了。两个人断断续续的,也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了,用不着避嫌。
金花看他来了,马上笑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霸占这个男人,但她却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因为她真的爱他。
金花是办公室里面有一间休息室,跟办公室连着,不但有床,还有一间小厨房。
她有时候不喜欢食堂的饭菜,就会自己煮一点简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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