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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瓦罗·狄格里斯搜寻了自己头脑中与托勒密图书馆中所有的词汇与语句的组织形式,却发现自己很难从喉咙里把此刻想要说的话正确而无歧义地表达出来,他感到自己的脸颊湿漉漉地,便伸手抹了一把,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下了眼泪。
“不必如此,可敬的狄格里斯。我说过了,每个人都可以是我的老师,因此在非必要的场合我会保持我的谦卑。”
名为尤利乌斯·罗伯特·奥玛的年轻又苍老的人在这句话后面跟着说了一句奇异的语言,它不是狄格里斯所曾经听过的任何语言,也与灵族和二进制语相去甚远,但它有着诗歌咏唱般的十个音节,它的发音方式证明它很可能是为了让人类使用而发明的语言。
首席智库从这些音节中听出了与任何他所知的仪式与符文完全不同的力量约束方式,虽然迥异,但古老、坚实、可靠、甚至它们操纵灵能流动的方式要比他从传承和战斗中学习了一辈子的方式要更加简洁而优美,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场合,他几乎会觉得尤利乌斯在唱歌。
“一句古老的智慧之语,在如今这个银河之中可能只有寥寥数人懂得它的意思。看来你喜欢它,智库长,这也是来自吾主的馈赠。”
“如您这般的存在竟也有侍奉之人吗?难以想象他会是一位何等样慷慨而强大的伟力。”
夸蒂斯金黄白兰地中那令它价格昂贵的复杂芳香醛、醇与酯类开始从他的从味蕾上消退,动力甲的管道开始根据它们所监测到的穿戴者的生理情况将一些激素与药剂注入狄格里斯的血管中,这让他更加镇静,并全力应对。
他对面的人笑了,他的蓝眼睛看着狄格里斯的灰色眼睛。
“不要只盯着谋杀,智库长。”他说,“谋杀、复仇与战争的纠葛比你想象的要深,尽管事实上我主的密训中提到过战争延续自一个更高的东西,但在我们这里,重点依然被放在了前面的那些原本不是重点的问题上,谈论不该是我们这样的人谈论的东西会导致无法挽回的灭亡。”
狄格里斯那最为擅长预言的部分传来的无形颤栗告诉他这不是一种恶意的恫吓,只是非常好心地提醒他一个事实,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看到的那些……”
“你可以认为它们发生过。你穿过了时空的河流,历史的指缝,目睹了那些的发生。但你想问我为何我们能看到那些却不去提前阻止那些悲剧的发生?为何如此铁石心肠?事实正好相反,正因为我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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