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没到时间呢,最近他不是除了协助追捕那些偷渡客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工作吗?”
“嘿。”这时候挤进来的是一位刚刚从守卫岗位上轮值下来的战斗兄弟,从面容和其他特征来看,应当同样是第十连的小伙子,“我听说他这样是因为他每天都觉得有人要对他不利,天天背后发凉,起鸡皮疙瘩,严重影响了他的有限睡眠,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想了很多办法也无法消除,即使是求到了拉弥赞恩大人跟前也无济于事……”
“……噢……?”有稍微知情的人开始偷笑,“可不是活该了……”
“什么?是我听说的那原因吗?那这还真是……”
“这可能是真的!我在美杜莎的兄弟告诉我说……”
“你这儿有什么新消息吗……”
“有有,当然有!你知道吗,我们的礼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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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觉得怎么样?”
洪索走进战团长办公室兼病房,向端坐在一旁的钢铁之主问好,随后走到靠在床头的拉弥赞恩身旁,向他问了早安,掀开他的被子,开始查看这位高大但脆弱的原体但凡人之躯今天的恢复状态。
“嗯……我觉得脚踝的侧面还是有些微微的肿起,而且特定的角度或者多走几步还是会痛,我说,关节之间是不是可能有点儿错位?还是我的错觉……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你不要掂它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药剂大师皱起眉头,放下手中刚刚按压过的原体的脚踝,“骨端确实依然有少许水肿,无菌性的炎症也没有完全消退。但您说还会痛?这是怎么回事呢?即使可能是已经非常接近凡人的肉体也不该如此脆弱吧……”
药剂大师又仔仔细细地为哼哼唧唧的第四原体的身体脚腕作了一番检查与测试,包括但不限于在过程中让拉弥赞恩发出了各种嗷嗷叫唤,令一旁办公的佩图拉博BC眉头直跳,犬牙外露,尾巴非常不高兴地拍打着——表现为幻觉迷彩中看起来好几次想把这位药剂大师和不省心的儿子拍到墙面上。
“我的医疗计划和诊疗完美无缺!”最后药剂大师做出了如此结论,他皱起眉头,“您是不是做了规定以外的运动,而不是按我说的卧床静养好好保护您的脚腕?”
“呃……这个嘛……”拉弥赞恩开始目光游移,“你知道的,有些活动我们无法避免。”
药剂大师毫不客气也不让步地盯着病床上的人。
“……每天陪佩图拉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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