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的灵魂早已堕落,他的肉体同样扭曲,他绝不可能同意自己披挂如此朴素的装甲出现于人前,他的剑路也不会如此刚健朴实。你究竟是谁?”
“这也是我想问的。”对面的人开口了,尽管栅格让他的嗓音扭曲了不少,但这声音依旧如绿洲中的清泉般爽朗甜蜜,又如丝绸般优雅柔和,却压着其下极其细微的一抹强硬冰冷,就像是清泉底部静静躺着、被流水打磨去棱角的宝石,基里曼的眉头一跳。
“我觉得你真是我所知的那个兄弟,你的气息虽然毫无被污染的感觉,但你的外表又是如此堕落,我的那个兄弟并不会使用任何灵能,你的身上却满溢着强大的能量,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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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掠夺者的那被诅咒的利爪轻易捏碎了极限战士们的战甲与肢体,他的魔剑一击便能刺穿了胸甲、黑色甲壳、肋骨板与心脏,透体而出,仿佛它们加起来都只是一个谎言的巨大泡沫,一戳便破碎四散,徒留失去保护的战士鲜血横流。
尽管如此,悲愤莫名的极限战士们却依然前赴后继,他们涌向、杀向继承了叛徒的武器与职位之人,至高天选定的宠儿发出愤怒的嚎叫,像是抖掉身上爬着的虫子一般将团团环绕着他的极限战士们抖落在地,战靴重重踩踏着副指挥官的肋骨挤压着他的肺脏,使他口吐鲜血,颈部与胸甲的蓝上沾满了鲜艳刺目的红。
当魔剑正要朝着塞兰特斯的心脏落下致命收割的一击时,一柄从一旁插来的长剑让德拉科尼恩今日注定无法再次痛饮任何人的心头鲜血与灵魂。
“时候终于到了。你的对手是我。伊泽凯尔。”
当大掠夺者几乎是颤抖着转过眼,做好了自己会看到任何那镶嵌着荷鲁斯之眼的珍珠白色古老战甲的准备时,他却只看到了银色的战甲与涂黑的双肩,还有一个似是而非但绝非他记忆中的那个战团徽记。
这雕像般的面容眉头深深地拧起:难道是错觉?该死的——一定是刚刚那个多嘴多舌的伪帝信徒让他回忆起过去的软弱点滴——他抬起荷鲁斯之爪,随意地伸出,要抓住那个胆敢用过去军团的声音来动摇他的阿斯塔特,就用他的血来——
“我必须说,你用爪子的姿态连你父亲的一根小指头都及不上,阿巴顿。”第二个声音同样熟悉到却又干净到让战帅瞬间眯起了眼睛。
“卢修斯?”大掠夺者谨慎地将武器移开一些,以免出现杀死对方或者对方突然撞上来的情况,“你在这儿做什么?你为什么没有跟着你的原体在执行你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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