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已然多年未曾举办过如此盛会,不得好好宣泄一番?
眼见京口城里陌生面孔越来越多,临江楼也是日日宾客爆满,谢万金与莫管家看着仓库里不到两万个泥兽哨,每日里都是没有一个好脸色。
一万多个泥兽哨,哪怕一个赚300文,也只有区区五千多两银子的利润。
谢万金一早起来便在府里唉叹不已。
“不值啊,真不值啊,为了区区五千多两银子,折腾成这样。”
“老爷,临江楼因为有九州醉与百香酿两种不同档次的酒水不限量供应,三班伙计十二个时辰轮流转,日夜不打烊,说它日进斗金,并不为过。”
“为何?这到底是为何?为何我们就没得办法弄到酒水?”
莫管家好似突然想起一事来,说道:“老爷,有件事情,很是奇怪。”
“何事?”
“醉仙坊那十万多坛醉香,究竟是何人购走?直到如今,也不见有醉香在京口城里出现过,难道那人都是买回去喝的?”
“此事,确实有些奇怪。”
“……”
谢万金用早餐,莫管家在一旁陪着,两人聊的,无非都是些羡慕南北牧与柳爷之类的话语。
“老爷……”
又是鬼鬼祟祟的马丁,莫管家跑过去踢一脚,让他进来说话。
“老爷,小的刚才去屠宰场买肉,发现南北牧独自一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一处破旧宅子,小的想办法摸了进去,宅子里堆放的,全是醉香。小的摸到窗户底下,听到南北牧在里头跟人说话,说什么二两银子买一坛。”
“哪里?”谢万金与莫管家同时发问。
莫管家接着催促道:“快说。”
“算了,带我们一起去。”
“快点。”
谢万金与莫管家在马丁的带领下,来到城南一处应是已然多年无人居住的宅院外边。
马丁上前敲门,良久,才有一位老人来开门。
“你们找谁啊?”
“老人家,在下城东谢府谢万金。”
“老头我并非京口本地人,实在是不认得城东谢府之人,还望三位能谅解。”
老人说着便要关门,马丁这会倒是机灵,上前用力推开门,三人鱼贯而入,只看到满院子堆的全是一坛坛醉香。
“你们,你们可不能这般,赶紧出去。”
“老人家,据我所知,此处宅院,应是失踪多年的许家祖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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