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下马,站那里开始脱鞋。
“青青,莫不是要去水田里寻那箭矢?”
“是的,精铁难求,这箭矢没有预备多的,失一支,便少一支。”
柳爷赤脚踩进水田里,在箭矢大致掉落的位置搜寻,终是找回箭矢,水里洗干净之后重新装回臂弩。
“母亲,这臂弩,是南北牧为女儿特制,并不笨重,威力却是甚大。”
司马菱干脆下马,拽了柳爷右手,盯着她手臂上的臂弩问道:“郡主运走兵器里,是否也有此物?”
“当然,南北牧先前所用铁器,皆是武凌亲王供应,南北牧为了回报,给武凌军打造了不少兵器。”
“先前闯入院内之人,可是南北牧手下铁匠?”
“嗯,那人叫张铁九,南北牧之徒弟,却是打的一手好兵器。”
司马菱抬头看向江南村方向,叹道:“江南村,可真是不一般。”
柳爷指着官道两旁水田说道:“江南村的侯爷里正南北牧,更是不一般啊。有时候,真有些对他不解,这两旁水田,尽数是他祖上之积业,却是被他悉数败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故意去这般做?”
……
母女俩牵着马匹朝着京口城方向边聊边走,直到已然看到京口城门,司马菱才停住。
“青青,一个人在外,照顾好自己。”
“母亲,女儿明白的。”
“为娘如今是奉圣旨经商,耽搁不得,回了。”
柳爷目送司马菱策马远去,直到不见身影,这才转身牵马入城。
这边,
南北牧并未急着返回江南村。
就地坐在江南村与白鹤书院的分叉路口,晒着太阳等江文通一道回江南村。
听着蛙叫,看着道旁一望无际的水田,甚是感慨。
这一大片水田,绝大部分都是祖上积业,如今,却是成了城东谢家谢万金的产业。
曾经的南北牧,赌性来了,每去谢万金的当铺一次,能当掉数十亩水田。
京口多年战乱,水田价格便宜。
一亩好水田,也就两贯钱左右,即二两银子的样子。
数十亩水田当给谢万金,最多给个三成,有时甚直于只给一成,而且给的还是买卖契约,并非当票。
这点银子,不够南北牧赌上半日。
上千顷水田,便是五万多亩水田,京口城里上百间商铺,十多处宅院。
如今,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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