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古蹲那里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出来上边的柳爷是谁,见李石匠雕的认真,偷偷摸摸的把蜂卢塞袖袋里。
后边传来开门的“吱呀”声,洪古连忙回头看,南北牧站在门口往他袖袋看。
“嘿嘿……这个……”
洪古甚是尴尬,伸手进袖袋要把蜂卢掏出来。
“收着吧,老李的手艺确实日益精进,如此精美蜂卢,亦是不错的藏品。”
“侯爷!”洪古亦步亦趋跟在南北牧身边走。
“可是有事?”
“侯爷,有一事相问。”
“且说来听听。”
“金陵有友,祖上开创事业,甚是了得,不曾想其父早年仙逝,友人尚且幼小,府中众人各有心思,眼看祖上积业便要败在友人手中,侯爷。可否能提点一二?”
“洪金所说友人,莫不是便是本侯?”
洪古苦笑连连,“友人亦是听闻侯爷置之绝地而后生的壮举,才让我来向侯爷请教一二。”
“壮举?”
南北牧上下打量洪古片刻,脸上便有了笑容。
“洪金,可是为你家主子相问?”
洪古大惊,问道:“侯爷何出此言?”
“你所说之经商友人,金陵城中并不曾听说过有这般经商之人,那么,你那友人祖上必定是为官者。
“看你右手虎口生茧,应是常用兵器之人,是侍卫吧?
“一介侍卫,却能让南朝几大富强之一的温斯年都要礼让几分,你主子的祖上,肯定不是一般朝廷命官吧?
“金陵城中……”
洪古惊出一身冷汗,生怕南北牧再这么分析下去,真就分析到了当今圣上头上。
连忙打岔:“侯爷,可是能指点一二?”
“哈哈!”
南北牧笑的甚是欢快,“任何底气,皆来源于经济实力。”
洪古想了许久,也抓不住南北牧所言重点,只好再次问道:“侯爷,可否明言?”
“无论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若想控制住府里众人,手里必须得有财权,抓不到财权,便只能另想办法提升经济实力,有了钱,还有什么买不到的?”
洪古犹豫再三,说道:“侯爷此言,还是得经商?”
“纵是当今圣上,手里没有财权,养不了军伍精锐,无钱无兵,可是会有人听从他的?无钱无兵,又如何去力战北燕?”
洪古细细一想,如今的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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