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的茅草茎,拿去捅里边的黑色小虫子。
“这是什么玩意啊?黑黑的,有足,还有翅膀,不会飞出来吗?”
“蛐蛐,会飞,却是飞不了多远,蹦来蹦去的,蹭不准这般小的坛口。”
洪古用茅草茎逗着里边的蛐蛐在里头四处跑,觉着甚是有意思,也不去顾温斯年那张嘴角已然拉下半寸的肥脸。
“这玩意,还能帮你赢司马道?”
温斯年伸手要去抢酒坛,被洪古轻松躲开,只好说道:“温古,你把它还给我,我便告诉你是如何赢的司马道。”
洪古又用茅草茎戳几下,这才把酒坛往温斯年面前推。
“不就是一条臭虫?有什么好稀奇的?”
温斯年生怕洪古刚才有伤到蛐蛐,拿了茅草茎逗它,确认无事才松口气。
不屑的说道:“你一莽夫,懂甚稀奇?就这蛐蛐,前日晚间,帮我从司马道手中赢得纹银千两。”
雪琴姑娘手指抖了抖,又破了几个音,温斯年脸一板:“好好弹你的曲。”
“姑娘,莫怕,他手无缚鸡之力。”洪古复又看向温斯年:“如何赢得?”
“看到它的前肢没有?是不是像两把大刀?两只这样的蛐蛐放到一个坛里,用这茅草茎一逗,是会打架的。哈哈,司马道那老匹夫,跑城外捉来十只蛐蛐,都被我的黑狐给干趴下。”
“还有如此神奇之处?”
温古又要去拿酒坛,温斯年这次早有准备,一把抱怀里,抱的紧紧的。
……
南北牧这两天有些焦头烂额。
江南村的商客一下子多了起来。
看到什么都觉着新鲜,到处要走走看看摸一模,尤其是江文通和黑塌装在河里的大水车,不少人恨不得爬上去看个究竟。
南北牧没有办法,只好让司晨派人专门负责招待,免得他们到处乱走,弄坏村里的东西不好,摔出一个好歹来,也不好。
绝大多数商客,都是奔着生意去的。
有想大量购买九州醉和六神水、玄清玉液的,也有来找南北牧谈独家销售权的。
南北牧苦口婆心,每日都要反复解释。
欲购买九州醉,去九州六神馆预定,欲购买六神水和玄清玉液的,去九州六神馆排队。
想谈独家销售权的,先交万两黄金当保证金。
生意,一个都不曾谈成,江南村的小草野花,却是被踩死不少,伙房也是从早忙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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