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前往京口的官道上,一众精锐兵骑护着两架马车在疾驰。
兵部尚书恒赟和户部尚书秦厚的孙女秦双双却是坐在一辆马车上,让另外一辆马车空着。
秦双双未及桃李年华,肌肤比不上郡主和柳爷,却也是柔嫩至吹弹可破,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恒爷爷,这个南北牧到底是什么人?圣上竟然让您和我爷爷一起远赴京口给他颁口谕赐封爵位。”
“据传,此子不学无术,乃一纨绔子弟,短短一年多,便败光了祖上的积业。”
“如此公子爷,圣上为何要如此厚待?”
恒赟掀开马车窗口丝帘前后看看,复又放下丝帘,声音小了不少:“圣上年幼,赐封南北牧爵位,却是文孝亲王奏请。”
秦双双略微思索,杏目圆瞪,直呼文孝亲王其名:“司马道可是另有它奏?”
恒赟捋须微笑,对秦双双的表现甚是满意:“出了赐封南北牧爵位,圣上另有口谕。”
圣上口谕,既然未曾告知秦双双,她便不好多问,心里却是有了想法:“我算是明白爷爷为什么会突然生病了。”
“你爷爷啊,本不想蹚这趟浑水,这才故意不断找理由拖延至今,不曾想,把你给拖下了水。此行,南北牧此子,只怕是不好对付啊。”
秦双双略略皱眉,虽然不知道圣上口谕到底是何内容,也是已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次争强好胜,圣上来府上看望装病的爷爷之时,自荐代爷爷跑京口这一趟,却是栽入了坑里。
“嘿,见识短浅的纨绔公子 爷而已,我与司马爷爷联手,岂会对付不了?”秦双双自我安慰。
恒赟摇摇头说道:“若是人家接了旨意,领了东安侯的爵位,却是以南朝律令为由,拒不接受圣上其它赏赐,如何?”
“这……即是纨绔子弟,岂会有拒圣上口谕赏赐而不遵的胆量?”
“我却是担心啊,此子是因为他父亲无故战死,故意装傻。”
“故意装傻,不至于败光祖上所有祖业吧?”
恒赟轻叹一声,不再多言。
此去赐封,圣上连一个圣旨都没有颁,南北牧得了爵位,再找着各种理由不接其它的赏赐,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也是奈何不了人家。
拖去金陵问斩?
还是私底下悄悄处决?
无论怎样,司马道的一招投石问路,无疑是溃败,届时,自己这把老骨头,再搭上秦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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