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牧弄了一个河鲜宴,配上九州醉,郡主和柳爷吃了个肚子滚圆脸色透红。
“南公子,鹤老过来拿走十葫芦九州醉,唤上官学王教授去白鹤书院品酒,你与宁姐姐回城的路上可有遇见?”
“遇见了。”
南北牧正欲坦白与鹤老相遇时所发生之事,郡主在那边捏紧拳头朝南北牧比划。
“他们的马车太快,不曾说上话。”
郡主给了南北牧一个嘴型:算你识相。
“柳爷,金陵城的那个王二公子午间可曾来过?”
南北牧虽然算死王玄不会来临江楼找自己,还是随口这么问了一嘴。
“早间曾经来过一趟,让车夫进来寻你,你不在,后来便再也不曾来过。”
“那便是未曾来过。”
——
车夫回到江东楼,将南北牧的原话告诉王玄,王玄听过之后确实没有去临江楼找南北牧,而是一脸怒意去了刺史府。
孙泰此时正在刺史府正襟危坐处理公务,一听金陵城王玄前来拜见,连忙出府堂相迎。
“孙大人,最近很忙吧?”
孙泰明白王玄这是在拐着弯说他不帮着谢万金盯着点临江楼。
临江楼的东家是谁?
你王玄不清楚,我孙泰还不清楚吗?
你王玄背靠大树好乘凉,我孙泰不行啊,人家父亲可是二品将军、异姓侯爷,在圣上面前随便参我一本,还不把我给整死?
当下打着哈哈说道:“王公子,最近确实忙碌,各地春耕开始,春耕影响到夏收收成,京口的粮食收成,可是直接影响到北府兵营的粮草供应啊。”
孙泰拉出北府兵来扯大旗,王玄我懒得去跟他计较。
王玄这次来,是另有目的
“南北牧搞出那个九州醉,孙大人可是知道?”
孙泰已然猜测到王玄此次来的目的,故作不知的摇摇头:“最近一直窝在这刺史府里忙碌,九州醉又是何物?”
“九州六神馆所酿酒水,且问你,南北牧可有上缴自酿酒水出售的官税!”
要说九州醉,孙泰自然是喝过的,他也早想过好好治治南北牧,却是一直寻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王公子,南北牧此子不但官税足额上缴,还有刺史大人牧放之将军亲笔签发的行文,想治他,不容易。”
“孙大人这边,难道就没了其它的丁点办法?”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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