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通回村,已经黄昏。
今日却是并未挂彩,只是头发有些凌乱,司晨与黑塔也是啧啧称奇。
“老师,学生今日便是用老师所教拳法让王玲和恒承天近不了身,可是痛快,哈哈。”
江文通这些天磨炼下来,性情爽朗不少,进院之后朗声说话,拿了水勺直接从水缸里勺那井水狂饮。
饭后,南北牧与江文通仍然一起走进书房看书作文章。
院里的司晨、黑塔与张铁九,聚在一起聊明日之事,猛的听到南北牧的怒斥声:“明日若是不肯去,你江文通便是背弃师门。”
“老师,此等有辱读书人斯文之事,学生万死也不会做。”
“万死也不做,可真?”
“万死不做!”
“你若不做,九州六神馆便只能停业,江南村诸多产业成了无米之炊,读书人的斯文,是否能养活江南村诸人?”
“学生……”
“你若不做,谢万金那等阴险狡诈之辈便能横行无忌,你口口声声要入朝为官,一扫南朝歪风,光凭你那读书人的斯文,能让那等阴险小人服你?”
“学生……”
“做,还是不做?”
“……”
南北牧的声音再次提高:“做,还是不做?”
“做!”
院里诸人竟是听到江文通在书房里小声哭泣。
司晨摇摇头:“公子却是逼江公子逼的太急!”
“若是不急,中举之后也是待宰的无能之辈。”黑塔的鸭公嗓并没有压低声音。
“你小声一点!”
司晨斥一句,收拾碗筷洗碗。
黑塔与张铁九觉着无趣,一路笑谈而去,很快,铁匠铺便传来“叮叮当当”很有节奏感的敲打声——
——
谢万金今日起的甚早。
昨日可是日进斗金,谢万金只觉得全身好似又焕发了青春活力,想着今晚上是否约上多宝兄去怡红楼听听曲儿?
京口,如今的醉香只供怡红楼和他谢万金的江东楼,江东楼的生意日益红火,单论醉香,一坛,便是一两银的利润。
这几日晚间,总会有家丁来汇报临江楼的情况。
生意一日不如一日的临江楼,用不了多久,也只能关门大吉。
临江楼关门,自家儿子若是真能入白鹤书院读书,再笨,也架不住周围都是天才是不?
近朱者赤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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