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想,俱都回头看向朱逖。
朱逖上前来礼了一礼:“南公子,若是江文通主动拜师,自是无妨,若真是南公子强逼,天下读书人可是不齿,千万莫要败了东安侯南将军的名声。”
南北牧对朱逖甚有好感,回礼之后说道:“本公子再如何纨绔,也是不会做那强逼之事,朱公子……”
南北牧正待相邀朱逖三人四处走走,破院方向传来破锣般的大吼声。
“何人说的公子强词夺理?又是何人说的公子强逼他人拜师?且说来给我手中斧子听听。”
原来是司晨刚刚远远跟着南北牧,听出朱逖三人是来兴师问罪的,连忙回院叫来黑塔。
黑塔耳尖,听到王玲和恒承天所言,挥舞着手中斧子大步走来。
黑塔的大吼声,引起田地里干活的村民的注意,俱以为是有外人来找南北牧的岔子,各自举着农具迅速围过来。
恒承天和王玲顿时惊恐,立马回头朝马车跑。
“朱兄,还愣着干嘛!等着挨打呢?”
“朱兄,他们这是想造反啊,速速回书院告知老师。”
朱逖奔着跟上去:“莫要乱说,造反一事可不是小事。”
黑塔追过南北牧,欲继续追赶,被南北牧叫住:“不要追了,那可是白鹤书院三大才子。”
“啊?”
黑塔原地停住不动:“公子,先前着急,不曾细看,是不是又闯下了大祸?”
“公子如今亦是鹤老的学生,老师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还好,还好!”
黑塔也知道得罪天下读书人的后果,若是朝廷有老学究在圣上面前参一本,圣上发怒,问斩事小,连坐才是罪大。
“老师,莫不是白鹤书院的三大才子?”
江文通这才姗姗来迟,见南北牧盯着他嘴角看,连忙伸手搽去嘴角残留,垂首说道:“学生刚刚完全沉浸于师叔所做手擀面的美味之中,竟是不知外边发生了此等事情。”
南北牧伸手给了江文通额头一个弹指崩,江文通不敢在恩师面前大呼小叫,拿手捂住额头,痛的直咧嘴。
“无事,已到午饭时辰,大伙,开饭。”
南北牧与众村民皆到伙房进餐。
村民个个都是劳作回来,撸袖子的撸袖子,卷裤腿的卷裤腿,满头汗水随处挥洒,江文通挺身站立在南北牧身边,眉头皱了又皱。
江文通可以帮屠宰场出主意,毕竟是读书人,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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