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横眉怒对,
江文通对南北牧的喝骂不卑不吭,南北牧心中便有了想法。
“柳爷,帮他,倒是可以,他若是能递拜帖,称你一声恩师,我便帮他。”
“你……”
柳爷气的牙齿打颤,旁人不知,柳爷自己明白,还未出闺的女子,怎能在外收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为学生?
南北牧知柳爷肯定不能认,拿眼斜瞟江文通,倒是要看看你这般读圣贤书的学子会如何选择?
“江兄,你面前的这位柳爷可是临江楼的东家,拜认商客为恩师,你可要想好。”
与江文通相熟的,免不了好意提醒一句。
江文通朝南北牧和柳爷作揖,一脸坦诚的问道:“敢问两位公子,是何人愿意帮我?”
柳爷脸上狡黠,立马指向南北牧。
江文通也是迅速,朝着南北牧便跪拜在地:“恩师,日后有了方便时机,学生再递上拜帖,三跪九叩,给恩师敬上茶汤。”
“嘿,我先前说的,可是让你拜柳爷为恩师?”
“恩师,即是恩师愿意帮我,我自是拜恩师为恩师,又岂能拜他人为恩师?”
柳爷在一旁听了江文通这听起来挺饶舌的话,顿时拍手称快:“南公子,人家都跪下了,你还要这般为难人家?”
……
“江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江兄,那可是南公子,不到两年便在赌场败光所有祖业,你怎可拜他做恩师?”
南朝,递交拜帖拜了恩师,便如同认了父辈,那可是一辈子的恩师。
如今见江文通跪拜南北牧为恩师,自是有众多学子忍不住出来劝说。
“京口三个月,小生自然也有所听过南公子之事,南公子虽是败了祖业,却仍是世子,我跪拜东安侯世子为恩师,并未失了南朝读书人的名声。”
柳爷伸手推了一把南北牧:“南公子,还要端着。”
南公子终是收起一脸笑容,语气正经:“成,既然你硬要拜本公子为恩师,本公子什么都玩过,却是不曾玩过恩师学子的游戏,起来吧,准备好了去江南村找我。”
南北牧丢给仍然跪在地上的江文通几十个铜板,与柳爷一道转身离开。
“谢恩师!”
江文通大声示谢,跪在那里一枚枚拣起地上的铜钱。
“唉,江兄啊江兄,今年不能中举,三年之后仍然有机会,认了此等纨绔做恩师,你算是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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