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黑塔肯定能记住。”
南北牧也确实是饿了,吃了好几碗白米粥,外头田地里忙活的村民已然开始在田间高歌,对面山脚下的房子也开始往外冒炊烟。
此时,再去后头的坡顶耍拳,肯定会引来一大帮子人看热闹,干脆把院门给关上,躲屋里睡觉。
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
睡醒,
黑塔在院里就着昏暗的油脂灯光线雕刻六神水的蜂卢瓶子,司晨在那儿卤制猪大肠,
“公子醒了,见你睡的踏实,一直没有叫你,饭还是热的,我马上给公子炒菜。”
司晨从灶屋里拎来烧热水的铁锅,帮着南北牧兑出一盆温水,拿了布巾给南北牧,这才去灶屋里炒菜。
洗过脸,蹲黑塔边上看他用一把刻字的小尖刀在蜂卢瓶身上刻字,刻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刻坏了瓶身浪费蜂卢瓶子。
南北牧找来那把破柴刀,尝试着用柴刀在瓶身上刻“六神水”三个字,硬是被他给刻成了,只是难看了一些。
黑塔的双斧搁在屋子门口,南北牧过去提起一把在手里掂了掂,还成,能使动,一屁股坐在堂屋的门槛上,竟是用斧头在蜂卢瓶身上雕字。
“哎呦!”
南北牧痛哼一声,一直在静心雕字的黑塔才注意到这边,发现南北牧刚放下右手里的斧子,举起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用力嘬。
这是出血了。
“公子,你不会是在用我的斧子雕字吧?”
“嘿,对我来说,这斧子还是重了些,黑塔,你可以试试。”
黑塔这才拿着几个蜂卢起身走过来,司晨也从灶屋里跑出来,手里头还拿着炒菜的铁勺,神情甚是担忧:“公子,刚刚是你吗?啊,伤到手了?黑塔,你怎么也不照顾着公子些?”
黑塔脸上皮肤本身黝黝黑,这会更黑,公子自己把自己手指给削了,让我怎照顾?
“司晨,没事,一点血印子而已。”
司晨蹲下来看,确认没有什么大碍,才肯拿了铁勺回灶屋继续炒菜。
“公子!”
黑塔立马凑公子跟前,拿过公子手上的蜂卢左右看:“公子,还真是可以,这字虽然丑了些,那是公子的字本身便是丑的,不如我来试试?只是会浪费些蜂卢。”
“浪费些蜂卢不要紧,多用斧头练习这些使用巧劲的活,久而久之,斧头在手里才能做到出神入化,如同臂使。”
“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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