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头学南北牧的,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嗦螺往嘴里送,嘴里折腾半天,吐出来的仍然是有肉的田螺。
“付铛头,实在吸不出来可以用这个。”
昨日让黑塔削制了不少的小竹签子,南北牧全用大竹筒给装来了,拿了一根,戳进去把田螺肉挑出来吃。
“南公子……”阿律在边上有些焦急。
“哦,阿律,你也来学着吃,这道下酒菜味道不错,要推广却是不易,我们自己总得先学会如何吃。”
“南公子!”阿律焦急的握紧拳头直跺脚。
“不就是尚书令家里的公子爷?不急,等下想办法帮你家柳爷给解决了便是。柳爷也是的,好好的跟郡主眉来眼去的干嘛?人家郡主能是临江楼一个东家可以惦记的?”
“我……你……”
阿律一把夺过铛头手里的盘子,吼一句:“看什么看?还不去炒你的嗦螺?”
铛头估计也是习惯了阿律的脾性,笑呵呵的拿了另外一个大铁锅架灶上。
南北牧本意是激一下阿律,使她露一些有关柳爷身世的口风出来。
先前南北牧估计柳爷是金陵城柳青州家的千金小姐,这不是还没有落实确凿的证据嘛?
拿了一个干净盘子从大铁锅里把剩下的嗦螺给装上,两个盘子里都放上几根竹签之后给阿律。
“端上去吧。”
“端给谁?”
“柳爷和另外那几位爷啊,你不上去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帮你家柳爷想办法?”
“哦!”
阿律端着两个盘子走几步又返回来:“你怎么不上楼?”
“我一个纨绔,上去讨人嫌?赶紧去吧,去晚了,你家柳爷被人家丢进江里喂鱼。”
阿律这才端着两盘嗦螺蹭蹭蹭一路小跑出东厨。
不一会,
听到阿律在楼上扯着嗓门喊:“瘦猴,醉香四坛。”
一人一坛,还真能喝。
南北牧笑笑,端着一小碗嗦螺边吃边看铛头爆炒。
“南公子,南公子。”
“怎么了?打起来了?还是柳爷被丢江里喂鱼了?”
“行了,我没空和你闲聊,过来这边。”女人喜欢说悄悄话,又拉着南北牧往角落里走,凑近耳朵轻言细语。
“那个王二……”
“王二?”
“哎呀,楼上不是有两个王公子吗?王玄在家排行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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