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爆炒嗦螺。
红色的蘘荷花瓣,黑色的豆豉,配上十三香用猪油爆炒,说的上色香味俱全。
瘦猴拿了筷子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柳爷和阿律同样。
“牧歌,这不是我们刚捡的田螺吗?壳也可以吃?”
南北牧拣了一个放嘴里,舌头顶住用力一吸,田螺壳便吐了出来,别说,还挺香,只是少了一点点辣味。
“用嘴吸!”
眼神扫过柳爷红润的嘴唇,一旁的阿律骂一声“脏男人”,也拣了一个田螺放嘴里,用力吸了许久,吐出一个仍然没有吸出螺肉的田螺。
“这怎么吃?不过,味道还挺好,香香麻麻的。”
“等你吃到里头的螺肉,味道会更好。”
整整一个上午,南北牧都在院子里教柳爷三人嘬嗦螺,第一个学会的竟然是柳爷,一个接一个嘬的有滋有味。
直到司晨从对面山脚下的房子里跑过来叫南北牧过去吃午饭,柳爷三人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起身,不再要求南北牧接着爆炒嗦螺。
“柳爷,你看。”
阿律指着山脚下的一栋房子说道,这栋房子占地面积要比别的房子大不少,门旁还立着一块很大的牌子,上面写着“伙房”两个字。
“怎么了?”
“那些刚刚在田地间做活的村里人都进了司晨说的伙房,是和他们一起吃吗?”
南北牧听了,搂着瘦猴的脖子说道:“阿律没猜错,我们所有人都是在伙房里吃午饭,柳爷若是不适应的话,先回吧,我明天一早过去教临江楼的铛头。”
阿律站在那里扯柳爷的衣袖子,和一帮子村里人坐一桌吃饭,柳爷也有些别扭,当下约好嗦螺所需的田螺由临江楼自行采购,带着阿律一道离开。
“瘦猴,你不走?”阿律走的时候让瘦猴一起走。
瘦猴也想和阿律一起赶马车回去,脖子上的胳膊肘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苦笑道:“我和牧歌还有不少事情要商量,吃过午饭再回去。”
“随你便!”
阿律看着是有些生气,扭头便走,瘦猴开始哀求:“牧歌,能不能让我走?”
“瘦猴,做舔狗是收获不了女人的芳心的,再说我还要介绍你和老李、张里正他们认识,以后少不了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共事。”
瘦猴沮丧着一张脸,他听不懂舔狗是什么意思,大致能听出南北牧话里的意思,若是能获得阿律的芳心,有什么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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