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画看,偶尔问上几句,好不容易在心里对公子画的东西有了个大概的形象,拿了柴刀准备去山上砍树。
“公子,快来!”
司晨在那里大声叫唤,黑塔连忙跑了过去,南北牧嘿嘿笑着走过去:“是不是冰了?”
“嗯,好冷。”司晨把瓷碗放桌上说道:“黑塔,你摸摸看,真的成了冰水。”
黑塔把手往里一伸,如同被蛇咬般迅速抽了出来,一脸的惊讶:“公子,为何会这样?太阳这么大,这水怎么会变的这般冰冷?”
“司晨,现在可是信了?”南北牧没有理睬黑塔,拿过桌子上的瓷碗把水给泼了。
“这种水有毒,不能喝,记住,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个事情。还有,司晨,你求回来的那些符纸都丢灶火里给烧了,以后不要再去做这种败光银子的傻事。”
黑塔和司晨两人都没有说话,南北牧推了黑塔一把:“走,上山砍树。”
南北牧和黑塔已然走出院门,南北牧才听到司晨在院子里自言自语的声音:“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黑塔也别过头来问:“公子,怎么做到的?”
“这种神奇的手段,本公子知道的还有不少,你和司晨以后要学会慢慢适应。走,快点,这太阳眼看要西斜。”
南北牧不说,黑塔也没得法子,只能是陪着南北牧进山砍伐不少合适的树木,抢在夜色降临前把树木扛回院子里。
司晨在灶屋里做晚饭,也许是因为浪费了十两银子,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南北牧变着法子开导,才让司晨不再去多想银子的事情,跟着南北牧一起腌制那些猪内脏。
司晨刚开始仍然拿着布条遮住鼻子,后来见南北牧一点作呕的样子都没有,也尝试着把布条给取了,慢慢的便适应过来。
黑塔在那里用柴刀给树木去皮,再根据尺寸砍断木头,砍出来之后还得泡水两天,然后还需要晾晒一段时间。
三人一直在月亮下忙到深夜。
司晨是越忙越开心,司晨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怕公子再变成纨绔废物。
现在公子不去赌也不再去青楼浪费钱,好像也不是鬼附身,司晨真的觉着生活有了希望。
第二天,南北牧让黑塔去临江楼送切好的猪内脏和十三香,临了给黑塔不少铜板和银子,让他买回来一整套木工工具。
南北牧和司晨哪都没有去,把昨日里已经洗干净晾去水分的柳蓼草切碎,用簸箕装了继续放在太阳底下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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