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能不能不要再这般打猴子?也不知道你这从哪里学来的巧劲,痛的很。”
“你没事多练练,不要让我再打到。”
……
柳爷和阿律在临江楼对面的包子铺蹲守一整天,阿律偶尔跑进临江楼看一看每一桌的消费情况,柳爷当晚便拿着早已拟好的协议走进刺史府。
第二天,
临江楼挂出“暂停营业一天”的牌匾。
临江楼的事情交给连夜从金陵城赶来的大铛头,柳爷带着阿律出城,走进了白鹤山顶的白鹤书院。
白鹤书院院长鹤文,曾任南朝太常寺少卿,一生著书立说无数,为人也是刚正不阿,负有盛名,官野皆尊称一声鹤老。
柳爷带着阿律轻车熟路进了鹤老的书舍:“鹤老,答应我的字,可有写好。”
鹤老消瘦的高个子,站在那里写字,身子也是挺的笔直:“你这丫头交待的事情,我能不写吗?来瞧瞧,满不满意?”
“好字,鹤老的字与往年相比,又多了一分飘逸,难不成是要成仙?”柳爷站在边上看鹤老写字,阿律却是站在门口不进去。
“丫头,这字,要是不要?”
“嘿嘿,要,鹤老正当壮年,宝刀未老,绝对不会这么快仙去,定能活成京口城里最老的妖怪。”
鹤老摇摇头,实在是拿这位忘年交好友的爱女没有办法,认真写字。
柳爷也不再捣乱,安静在一旁看着,待鹤老落下最后一笔搁下毛笔,这才唤门口的阿律把画像拿进来。
两张画像,正是昨日在包子铺遇到的南北牧和瘦猴。
“鹤老,可曾相识?”
鹤老盯着瘦猴的画像看了看,摇摇头之后再看向南北牧。
“青青,你问他作甚?”鹤老看一眼之后,不再多看,好似多看一眼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鹤老认得?”
“京口有谁会不认得?京口城里最有名的纨绔公子南北牧,便是他。”
“鹤老说的,可是战死沙场之后被奴将拼命背回尸首的东安侯南将军之子南北牧?”
“除了他,还能有谁?”
“昨日一见,好似与传言有所出入。”柳爷盯着南北牧的画像,若有所思。
“你见过他?”
柳爷便将昨日丢包裹的事情和鹤老说了,鹤老也是有些称奇,若是传言不虚,南北牧必定不会如此这般拒绝柳爷给的重金答谢。
“鹤老,明日临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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