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幸灾乐祸。
“不劳殿下费心。”他说,再看了眼周景云。
周景云也在看着他,神情淡然,问:“中丞是不喜欢看这个表演?”
这两人一定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张择心里想,没有问,视线环视四周,大厅里白马踏上木板,随着鼓乐发出更大的响声,四周的客人们如痴如狂,跟着舞动,来来往往的婢女们形色各异。
没有那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孩子。
有肯定有,但要找到并不容易,虽然这是一座船。
他在这里并没有优势。
张择缓缓站起来:“是不喜欢。”说罢对身后的人示意,“走吧。”
李余哎呀一声:“中丞,船已经开了,我不能为了你改了规矩,将船开回去啊,你也知道的,京城禁赌…..”
张择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说:“我自己有船,就在旁边跟着。”
李余笑了:“中丞真是谨慎。”
……
……
随着最后一人踏上小船,船工划动浆板,在花楼船前宛如小鱼的船徐徐划开。
“中丞,欢迎常来啊——”花楼船上,李余摇手相送。
张择站在船头没有理会,越过李余看其后,花楼船灯火璀璨耀目,视线一片模糊。
那个女人没有再出现。
如他所料,会幻术的蒋后余孽,的确是潜藏在花楼船上。
周景云肯定知道这些人的存在,毕竟周景云本就是蒋后党。
李余,这是也跟蒋后余孽勾结一起了?
他们是要扶持一个新帝王,然后让她…..重新归来?
她,真能重新归来?
不仅仅是他们幻化出来的?
晨光笼罩室内的时候,张择从胡床上醒来,回忆昨晚宛如一场梦境。
或许,那的确就是一场梦境。
他发出一声轻咳,喉咙些许不舒服,想到什么,起身走到铜镜前,看到脖子里有些许淤青,那是他自己的手掐出来的。
所以那时候的窒息,的确是他自己掐自己导致的。
但……
张择眯起眼,凑近铜镜,手轻轻抚过咽喉,看到其上有一点赤红,似乎是肌肤被刺破。
这,是真的。
难道当时除了幻境里,现实中真有人坐在他身旁,用刀抵着他的咽喉?
怔怔间,门外响起问询声“中丞。”
张择站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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