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意浓浓,窗帘低垂,一片昏暗。
左边的卧房门打开,上官月显然是在睡觉中被唤醒。
上官驸马的视线落在右边,看到那边也有屋门紧闭。
他是第一次来楼船上上官月的歇息所在,屋子还不小,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的?
不过也只是视线过念头过,并不询问。
吉祥捧茶进来,迟疑一下,说:“驸马,公子,会客厅收拾好了。”
上官驸马摆手:“不用,就在这里说。”
吉祥不由看了眼右边的屋门,罢了,就算现在回避了,不管驸马说了什么,公子还是会告诉她的。
他不再说话,退了出去,关上门。
上官驸马顾不得喝茶将朝堂发生的事一口气说了,当听到那个书令史站出来的那一刻,上官月也忍不住身子发麻。
“小郎,这个人是你安排的吗?”上官驸马激动地问。
他安排的人其实是公主,只不过被辜负了。
那这个人…
他不相信有人这么多年真的在整理他父亲的案子,他自己查过了,他父亲的案子,说不清道不明,也不值得无关的人关注。
这人,只能是人为安排的。
是白篱,白篱说的,那个希望。
但有些事知道人越少越安全。
上官月看着上官驸马,点点头:“我让蔡掌柜他们准备了。”又补充一句,“但具体怎么做的,我尚未来得及问…..”
上官驸马抚掌打断他:“做的好,做的好。”说着眼泪再次流下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太突然了,我,当时我在朝堂上,听到那卫行说的话,还以为是做梦,像做梦一样,我准备好久了,我一直等着这一天——”
他声音哽咽,语无伦次,抬袖子掩面。
上官月看着哽咽的上官驸马,自己的眼也酸涩起来。
上官驸马准备了那么久,而他却没有告诉他,而是找了别人,但上官驸马看到机会,毫不迟疑扑出来了。
“多谢…..父亲。”上官月俯身叩头,喃喃说。
父亲这个称呼他声音小,上官驸马又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听到。
“快起来,说什么谢。”上官驸马说,抬袖子擦去眼泪,“我是来特意给你说一声,我立刻要回刑部去盯着。”
他脸上满是喜色。
“此案可以将先太子和先帝的事归结为奸臣离间挑拨,先帝是被蒙蔽的,不仅对太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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