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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这揽云楼内部居然修葺的别有一番天地,怪不得在岭南州的名气这么大。”石承举起手中的梅子酒,敬了对面的贺诚一杯。
“是啊是啊。”吴能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进了这栋楼之后,仿佛是进了深山老林中的清幽宝地一般,一点都感受不到自己尚在城区闹市当中呢!”
说到这里,吴能挠了挠脑袋,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就是有一点不好,这楼里面古古怪怪的规矩是真多,客人在房里饮酒时居然也得带着这劳什子腰牌。”
贺诚笑了笑,一边欣赏着外面再次下起的飞雪,一边讲解起这座楼的背景:“吴小兄弟有所不知,这揽云楼背后的东家,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能来这里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理所应当的,这揽云楼中侍者们的一大工作便是盯防外面那些想要混进来的不速之客,以免他们惊扰了楼中的贵客,这腰牌,便是方便侍者们识别客人和外人的道具。”
石承来到岭南州的时间虽短,但因为宗师战的原因,多少也打探过这座揽云楼的事情,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如此有名气的揽云楼,寻常江湖人士们居然对它的东家知之甚少,都只说是一位颇有背景之人,但究竟是谁大家却都没有头绪。
“让小弟先猜上一猜。”石承沉吟片刻,在贺诚饶有兴趣的目光中分析道,“小弟刚进这揽云楼,便能察觉到这楼里布置了无数精妙的灵阵,有的是用来调节温度的,有的是用来隔绝噪音的吗,甚至还有聚灵阵法,这座高楼的主人,必然是一位大有身份的修士无疑,肯定不是单纯的豪商。”
贺诚身后的宁傲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一点任谁都能想到,如果说这里只有个一两处阵法,那么没准是豪商之家雇佣修士所布。但揽云楼中阵法繁多,没出过修士的豪富之家可没有这般手笔。”
贺诚并没有说什么,他清楚石承的话还没说完。
“但是这揽云楼里的阵法可不是一般修士能布置出来的。石某在阵法方面自信还是略知一二,布置多个阵法时,不仅仅要考虑时辰、地势、节气的变化,还要考虑阵法之间是否能互相配合得丝丝入扣,对于修士来说,布置多重阵法如同将一堆细碎的零件拼接成一驾完整的马车,其难度可想而知。然而以石某观之,这揽云楼中的各个阵法的排组,竟可以用浑然天成四个字形容,我敢打赌,就算这里的东家本身不是一位阵法大师,他也必然认识一位阵法大师。”
说到魏国的阵法大师,石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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