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御马之术,已是出神入化了。
“儿郎们,我们除了死战,没有第二条活路。”
“随我冲!”
毛遂虽然心底叫苦,但脸上表情却是视死如归。
他是赵家养的士,没有临阵求饶的道理。
只有一鼓作气,才有机会赢得生机。
只是此时双方小股队伍相碰,和大军厮杀依靠勇气和士气相比,几十人的战场更考验击技和个人勇武。
这方面,高长恭就是幽州的天花板。
整个战斗只维持了不到半小时,其中还包括安抚受惊战马所消耗的时间,真正厮杀耗时可能连一刻钟都不到。
此时马队重新整顿完毕,高长恭正要率部离开,不妨两名小卒匆匆跑来:“将军,那士人醒了。”
嗯,毛遂很幸运。
或者说高长恭留手了,在交手的时候只打晕了毛遂并没取他性命。
“先带回去,让主公发落。”
高长恭吩咐一声,随即大手一挥:
“走。”
马队在兵队的护卫下继续前行,方向没变但主人已换。
毛遂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好悬又晕过去。
此时毛遂内心已是拔凉,不但辜负了家主的期望,同时也让他自己陷入绝境。这要是被送到拓跋珪面前,毛遂也没把握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捡回一条命。
又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面前出现了一条冰河。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相助,虽然天气非常冷,但在两天前庚水都没完全结冰,直到前天后半夜,冷风呼啸而过,庚水才被冰雪覆盖,河面冰层差不多有手掌那么厚。
别说正常走马,就是驮上百来斤货物也能顺利过河。
扯上布条给马匹裹上,一匹匹战马就这样安然过河,过河后往北走个几里,就到了庄不周的村子。
此时庄不周正在村口翘首以盼,看到标志性的骑兵出现后,紧绷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
来了!
“主公,幸不辱命。”
高长恭率先下马,来到庄不周面前躬身行礼。
男领主一把扶起自己的心腹大将,满脸欣喜:“到底是长恭,办事干脆利落,你是最早回来的,一路上都还顺利吧?”
高长恭轻轻点头,随后示意兵卒把人带上来:“主公,此人是冀州赵郡门客,被我活捉后便一言不发。”
“赵郡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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