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此事大可不必理会。”
堂内近三十号人先是交头接耳了一番,很快便有人出列:“家主,李易自己都不信这么多年过去,于氐根还能重新找到战马,才把这事交给外人来干。若真能弄来战马,他李易怕不是会再次去关外草原。”
“家主,在下也是如此认为。李易为了数千战马都敢在鲜卑部族里头闹个天翻地覆,纵观白马寨几次大事,他都会身先士卒,没理由随便交给一个刚去投奔不就的商贾。”
“家主,我觉得此事有诈。李易自己不去找于氐根,偏偏让王海去,此举多半有试探之意,我们可不能往套子里钻。”
“家主,在下附议……
不过半盏茶功夫,在场过半门客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绝大多数都觉得王海不必为此事上心,邯郸更不应该给与帮助。
剩下那些没开口的,也不是不说哈,实在是该说的前面的人都说完了,他们也就懒得复述一遍。
然而,事情并无绝对。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马匹走私一事纯属无稽之谈的时候,坐在末席的一位山羊须中年豁然起身。
“家主,遂以为应当速派人与王海联络,告知其务必问出草原氐族养马之地的下落,必要时可将身份透露给于氐根。”
话音刚落,他身旁两侧便同时响起反对声音。
“毛遂,你这是要害死王海!”
“家主,万万不可,王海一旦暴露,怕是全尸都难留住。”
“毛遂,你是何居心!”
一时间,场面又变得嘈杂起来。
可惜的是周围并没有玩家围观,不然肯定对这种现场版打脸剧情津津乐道。
只见成为众矢之的的毛遂捋了捋短须,不急不缓的开口:“诸位有没有想过,进入黑山军的流民那么多,领头人也不止王海一个,为什么李易偏偏让他去?”
“这是一种试探没错,但试探又岂是只有恶意一种?纵观李易近半年动作,已是先联雍州、又盟瓦岗,他若非看出王海身份成疑,就不会随便指派这种不可能的事给他。”
听毛遂这么说,赵胜皱眉道:“依你之见,王海已是暴露?”
“即便没暴露邯郸,也相差不大。”
毛遂十分自信的点头,随即道:“于氐根不会轻易把秘密说出来,更不会随便说给白马寨的山贼听,王海想要问出消息,借白马寨的势没用,只能借邯郸与家主的势。现在只有我们能接触到他,并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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