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又一个。
但古往今来,杀丈夫妾室者多见,可灭夫子嗣,杀其血脉者恨不能让其绝后者,也唯有这鸿斛一人了,她当得起这悍妇之名。”
说到这里,青玄女官面上嘲讽一笑,又道:“君上的命可不比那古吟国国主硬上多少,若是娘娘当真如国后夫人鸿斛那般做为,君上的命格可承受不住娘娘的杀性,所以他此刻能有这般德行,也实属自然。”
百里安微笑道:“你不是不想理我吗?”
青玄女官脸色一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谁爱搭理你,本官是在同小殿下说话。”
百里安哦了一声,便安静了下来。
只是如今这般想来,沈机白在人间历练磨难的那段日子,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那国后鸿斛是千年前将那国主杀得险些宗嗣断绝,后宫尽灭。
但在后千年的日子里,好似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为自己扩充后宫,招揽美妾,只是有了血的教训后,不复当年那般猖狂,收起仙妃来,虽数量仍旧不少,但也收敛了很多。
更多的是,在外打得野食,像沈机白这样出身不显的私生子,怕是早已数不胜数。
古吟国有如此强悍杀性重的国后,想来那些妾室所出的皇子在她的手底下讨生活怕更是不易。
只是不知,沈机白做为私生子回到那古吟国后,日子过得如何?
小山君与青玄女官的对话可不轻,一字一句就像是钉子似的扎进君皇乘荒的心口里。
他看着沧南衣那双平静如古井般的眼眸,状似玩笑却分明不是玩笑,他顿然怒不可遏:“你敢!!!!!”
沧南衣平静反问道:“老身如何不敢?既然君上老是信奉男强女弱,弱者当为强者蚕食退让的规矩,那自然也该懂得,谁强谁就有道理的觉悟吧?”
君皇乘荒怒得浑身颤抖起来,双眸赤红欲滴血:“沧!南!衣!你这是要背弃我父君对你的恩义不成?!”
“再大的恩义,这几十万年来,也该烟消云散了。”
沧南衣淡淡说道:“有些事,本座不提,不代表着本座蒙昧无知,君上做过多少混账事,是叫昆仑山为你尝下苦果的。
本座从未在君上面前提及,君上又何必老拿当年往事恩义施压于人。”
她定定地看着君皇乘荒那双泛红血丝的双眼,“于君上,本座问心无愧。”
“好!好一个问心无愧!沧南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在鸾殿三女共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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