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他尽管将蛊令给了你,但他不过是给了你一个靠近我的权利。
至于要不要跟你走,选择权在我手上。”
“他一直都给我选择的权利。”
“秦义,这才是生而为人的体面与尊严,懂了吗?”釉
秦义眯起眼睛:“真是不得不佩服方佑这个人啊,居然能够将你这种女人驯化到这种程度。”
秦楼眼底起了一丝倦意:“像你这样天生优越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懂我们这种生来低贱在泥里的小人物的挣扎。
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任由你取舍的贱草,可对于他而言,却知晓即便是贱草,也有着属于自己的价值。
在他点破我身份的那个瞬间,我是绝望的,同时也是欣喜的,这也就意味着,他很早便知晓了我的身份,并且接受了不堪那一面全部的我。”
“若非是我将事情做得太过惹他生气,他依旧会当做什么事都不知晓地继续让我留在十方城内,坐拥最大的权利与财富。”
说到这里,秦楼神情微黯:“我沦落自此,只怪我自己做事留了尾巴,受人把柄,但我……从来不怨他。”
“不怨他?”秦义冷笑:“好一个不怨他,世间大凡最忌自我催眠脑补,我宁可你是个蠢笨愚昧之人,也不愿你自作聪明的将自己投入到这种美好救赎的可笑故事里。釉
不过是小小的一点甜头,就叫你身心具赔!梁婉香,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秦楼眼底藏着一丝疑惑。
秦义对她素来都没什么好话,往日嫁在秦家时,比这更难听羞辱的话他都说过,可‘失望’二字,却是头一回从他口中听到。
秦楼看着他,眼神疑惑道:“你在着急什么啊?”
尽管他压抑得很好,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似乎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心情就一直很糟糕着急。
秦义脸色唰的阴了下来,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秦楼道:“你再问多少遍都是一样的,我不会同你走的。”釉
得到回答的秦义,眼底有汹涌的火焰烧着。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极其难看地站起身来,语气捉摸不定:“好……很好。”
他指间忽然多了一枚黑色的叶子,扔到她的面前,冷冷说道:“那你就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秦楼问:“这是什么?”
秦义垂着眼皮,凉声道:“焚心果的叶子。”
秦楼眼瞳紧缩:“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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