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魔君陛下是像当今这位如此疯魔不成性子的。蜀辞大人虽是死不得,却也是可以被打回原形封印于后土的。”
少女宫人打了一个寒颤:“蜀辞大人可是魔河啊,陛下这般打杀了去,岂不是要魔界迎来动荡?”
老宫人嗤嗤发笑,道:“这些大人物的事,你管这么多作甚,好好扫你的地就是了。”
“可是……”忽然一只保持安静的一名矮小宫人打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蹙眉道:“纵是陛下这四日里胡乱发疯,行下的血腥行为都远远地离了这座王宫,仿似害怕将这残忍疯狂的一幕给谁瞧见了似的,桐山,东溟之地,乃至清小山,无一不是天高地远之处,咱们扫出来的这具残尸真的会是陛下动得手吗?”
众人哑然,不知如何作答。
少女宫人叹了一口气,虽然年幼,但出于魔界之地的她,面上却也不见对地上那残尸有半分同情隐含,虽然叹息,可眉眼却也是一片自然冷漠的:“赶紧将尸体收拾了吧,一大早扫出这么一个血淋淋的东西,真是不吉利。”
若这名内官还活着,必会时时迎来这些出身卑微宫人们的敬畏尊敬,可如今烂肉一团,死后功名藏,到了她们的口中,却也不过是个‘不吉利的东西’罢了。
赶忙收拾间。
天地间的风雪骤然静止,如黑白的画卷般定格不动了。
一袭红衣垂血,穿过苍茫恢弘的大雪世界,落拓而来。
风静,雪凝,一切静止的画面里,唯有那招展而起的血红衣衫,以及叮铃交击脆响的脚环熠熠生辉。
众位宫人面色皆是苍白惶恐,压枝吹草般纷纷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余光之中,皆是战栗,满身气息,皆是臣服。
她们所见魔君手中物,那枚染血的银色脚环,分明正是蜀辞大人从不离身的配饰啊!
再观魔君陛下这一身装束,更是惊悚入骨。
一头凄森的黑发无风狂舞,如魔如疯,端庄着身的黑金色君袍不知落在了何方,只余一身单薄的中衣,浅素的面料早已被鲜血晕透湿染,已经瞧不出原来的颜色。
好好的一个美人,像是刚从血水里打捞出来似的,暴戾姿态,在黑白的风雪世界里远远观来,竟是有了一种扭曲病态猩红的美感。
此时,众人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寒冷的念头:
魔君陛下,怕是疯了!
她们,不会也叫陛下给杀了去吧?!
绝望的死亡并未如她们所想而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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