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官们的好处给得极为丰厚,纵然是她这般没完没了地索要不停,时辰渐晚,也不见有人来催她离开。
天空清远,金鸦辗转西沉,四周五曜石壁上的太阳光辉渐弱,清幕夜色无声来袭,为那苦毒阳光无情打磨侵蚀而无力的四肢也渐得自由。
长夜临世。
脚腕上的枷锁与石壁发出清脆的击响声,恢复了气力的百里安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宁大河主轻喘着摇了摇头,很是霸道地驳回了他的请求。
百里安索性不同她商量了,更为霸道地伸手捞住她汗津津的软妖腰,行云流水地翻身将她压下。
宁非烟轻哼一声,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后,纤细柔软地手臂绕上他的脖颈,整个人轻颤得好像是冬日枝头上摇摇欲坠的寒叶薄雪。
她甚是不喜他这种翻身做大王的行为,蹙了蹙汗湿的墨眉,她忽然又起心思,在他身上乱挠的手指无声地在虚空中轻点了两下。
笼罩这间囚牢的领域空间依然存在,但声音却并非是完全隔绝,断断续续地飘了出去。
没过多久,百里安的动静忽然一停,听着隔壁间传来势若疯狂地沉重锤墙声,他似是楞了下神:“什么声音?”
宁非烟手臂轻勾他的后颈,看着他无神的双瞳透着几分茫然无辜,她面上狭促地笑容淡了几许。
手指虚虚临摹着他那双眼睛的轮廓,不知为何,在这般高涨的情绪下,她竟是失了片刻神。
不过也只有片刻,她便恢复了往昔不着调的模样,在他耳边吹着气儿道:“弥路少君愚蠢行事,犯下大错,如今可就关在你隔壁呢,虽说他瞧不见你,但方才我可是悄悄淡化了些许的隔音术。”
百里安惊得身体一僵,再次见识到了这个女人骨子里的邪恶焉儿坏。
宁非烟忽然惊叫一声,像是一只被烫到了尾巴的猫儿似的,张口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怒道:“你可真不惊吓。”
百里安面色微赧:“你声音小一点。”
叛逆如宁非烟,怎会这般听话顺人心意。
一夜下来,隔壁间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嚎了一夜,石壁上血迹斑驳,拳头都快砸碎了,也未能让那边声音小上一些。
弥路少君万没有想到,这么一关,生生将他关得肝肠寸断,怨毒深入肺腑。
明星渐疏,东有拂晓之意。
宁非烟起身穿衣时,淡粉的指尖都还是颤抖着的,她金色的眼瞳随着晨曦的微光一同燃亮,眸底晕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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