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可惜那些身着光鲜的高官和女人们太过耀眼,那些金银首饰和珠宝在灯光的照耀下晃的他视线颇为模糊。
还没发现洪祥中的影子,朝他走来的尉官已经来到十几步之外的距离:“傻小子,说你呢,你们宫内府护卫队不是负责外围巡逻吗,怎么来这里发起呆了?”
尉官开口发问,柱子却紧张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水哗啦哗啦直流,嘴唇都有些病态的发白和颤抖,看的人有些渗人。
“你别不是冻傻了吧,还是发烧了,这一身汗怪恐怖的,要不要去医务室?”
尉官好心提醒,柱子一看对方已经逼近十步距离,下意识的用左手抖了一下棉大衣,打算冒险开枪的时候,尉官身边的一个侍卫眼尖,发现有些不对劲,连忙拉住尉官低喝道:“这个人不对劲,衣服里有枪!”
被身边人一提醒,尉官慌忙后退两步,右手随之摸向腰间就要拔枪。
千钧一发之际,柱子知道自己再犹豫,别说给父老乡亲报仇了,恐怕会被眼前这个尉官一枪爆头。
就在柱子掀开棉大衣对准尉官三人的瞬间,勤民楼一楼大厅的深处忽然想起一连串花机关开火的声音,随即是各种惊呼和哀嚎声响起,尉官三人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心知不妙来不及回头想要躲闪的一刹那,柱子手里的花机关已经突出火舌。
突突突突突突...
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大厅的深处已经有十几人躺在了血泊之中,而门口尉官那三人连枪都没逃出来就被柱子打成了筛子。
事出突然,当突兀的枪声已经响彻勤民楼快一分钟,守卫在现场的皇协军警卫营才形成零零散散的还击。
然而柱子和洪祥中出其不意的进攻占尽先机,加上花机关的强大火力和充足的弹药储备,一楼大厅的那些满洲国高官和各族王公贵族重要人物跟韭菜一般被拦腰斩断。
一时间勤民楼枪声大作,杀戮不绝,整个一楼大厅俨然变成了一处屠宰场,四处奔跑的男女女,倒在血泊中的各色人等,以及被击毙的警卫营士兵,说是人间炼狱都不为过。
反观勤民楼外的守卫组织完毕有序冲进大厅的时候,已经是尸横遍野,那两个拿着花机关正在屠杀的护卫队成员根本不管自身的伤势,哪怕两人此时都已经中弹好几次,他们仍旧借助各种掩体,朝着那些所谓的上流人物一通扫射。
与此同时,大门外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喝走水,一楼大厅的所有灯泡也在同一时间熄灭,除了大厅里是不是冒出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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