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侍卫扔不敢问了,忙不迭扬鞭,直朝大道走。
七百里,坐骑并非千里马,普通木制马车。
到那时,已七日后。
与往常不同,褪下深黑叶金纹路衣袍,一声白衣,直缀而下,加厚青袍覆之。
远远瞧去,翩翩佳公子,岁月给予的并非苍老,而是阅历沉淀下的十足韵味。
清隽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眼底一闪而过的璀璨光芒。
虽是冬日,但没有齐京冷,漫山遍野绿景依旧。
风吹而过,树林摇曳,仿似层层海浪。
这座山不高,从山脚往上,一条盘旋而上的石子路,拓的很宽,他更能看出马车的痕迹。
“萧朵朵,你给我站住!”
尖亮的妇人声忽然响起,隐隐的透着几分熟悉。
谢运之步子瞬间停住,神色急转直变,循声望去,只见一袭水蓝身影极快而过。
“站住,看我不打你!”
熟悉的声音,依旧玲珑有致的身影,只是……,手里拿了把锅铲,正在追着一个女孩。
“娘,你抓我啊!嘿,抓不着,我有身手,爹教我的,你奈我何……啊!”
萧朵朵急急跑着没看清路,一下子撞上,鼻子硬生生疼。
停步后,她看到一袭青衣外袍,“这颜色,我娘最喜欢了。”
渐渐的,视线往上移,瞬间,她眸子瞪大,“咦,你是谁?我从没见过你。”
谢运之低头看着面前的小人,约莫六七岁,水汪汪的杏眼,清秀的五官。
和她很像。
这是她的女儿,叫萧朵朵?名字挺好听。
谢运之笑了,扬手抚着她的脑袋,“朵朵。”
萧朵朵愣住,正要回话——
“别说你爹,等逮了你,回头就叫他跪搓衣板。”
声音依旧响亮,说罢,秦云舒才发现多了一个人,定睛看去,神情顿时愣住。
他……
许久许久没见,久的她快忘了具体多少年。
“朵朵快过来。”
秦云舒放下锅铲,不似刚才那样。
萧朵朵见她气消了,才敢转身走去,拽住她的手,“母亲,他是谁呀,他知道我的名字,我家亲戚还是你很好的朋友?”
“来,叫伯伯。”
萧朵朵歪着脑袋,嘻嘻笑着,“他比我爹大?看着好年轻,用乡话说,这小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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