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死士,死……”
募的,秦云舒眼神冷凝,死士?
“不是我,我没……看到。”
“黄袍,啊!”
一阵尖叫,冯落落整个人抽搐起来,大夫上前扎了几针才安稳。
秦云舒的心不平静了,黄袍可是龙袍,死士又是什么?
所以,处置她的人是皇上?发现了什么秘密?
“侯夫人,她的情况不太好,虽不致命,可这么年轻就傻了,一不小心全身还会抽搐。下半辈子,到最后,怕是连路都不能走,话也不能说。”
秦云舒收回思绪,看了他一眼,“这病,你能否控制?看起来能正常些。”
“可以控制,但正常……,她现在的心智,可能连五岁孩童都不如。”
秦云舒再次低头,看向冯落落的眼神很复杂。
最后,她遣离大夫,而后走出,派了几名嬷嬷伺候,更令孙广去西阁传话,命冯绍前去后房。
接连半个月,冯落落都在调养,前七天,只许冯绍探望。
到后面,萧凤情绪稳定,才令冯绍带着去后房。
足足二十天,病情才控制,心智不足孩童,十分痴傻,话却可以说,路尚且能走。
秦云舒命孙广查探多日,冯落落再也没说奇怪的话。
大夫又屡次提醒,现在能说,以后不一定。
将近一月,已经立夏,这天仍和春天一样,并未立即炎热。
但齐燕接壤之地,早已热起。
隔了这么多天,秦云舒仍未收到萧瑾言的消息,父亲曾经说过,战事已经打响。
现在肯定如火如荼,丝毫闲暇都抽不出。
“夫人,您的茶。”
秦云舒顺势接过竹芍煮的茶,看着庭院里柳意打水的身影。
这几日,柳意一直住在侯府,孙广和幕凌也忙了起来,和柳州那边的人联系。
具体什么,她也没问。
“侯夫人,秦太傅入府了。”
管事忽然进院,听到父亲来,秦云舒一喜,忙不迭起身,茶也不喝了。
“夫人,您的扇子!”
竹芍赶紧追了过去,一直追到厅堂。
秦太傅正在侯府正厅,看到女儿急急奔来,他心下一沉,忙转身,待情绪稳定才回头。
“舒儿。”
“父亲,战事如何了?”
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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