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之前你应我的话,还记得?”
那些话,秦书佑自不会忘,连连点头,“我晓得。”
秦正见俩姐弟,你一言我一语,他这个老父亲硬是说不上话,唯有在旁静静听着。
等女儿提点完了儿子,他才提及萧老夫人。
“我带书佑来,毕竟在春年,带了些小东西。”
不多时,站在厅门外的秦府随从听令,迈步朝侯府去。
然后,秦云舒见两个小厮抬着红金箱走来。
这……还真是小东西。
“等我走了,你再送去萧老夫人那。”
秦正再三提点,乡人向来节俭,这礼瞧着大,里面真没装多少东西。
“父亲,你出手何时这般阔绰了?”
秦云舒打趣着,眼底尽是笑意。
这时候,大箱子已经抬了进来,按照她的指示,搬到厅堂后边,有个隔间,用来临时置放东西。
之后,她又叫父亲和弟弟坐下,一家三口相继对坐。
就这般聊着,直到晚膳。
期间,秦正对朝事闭口不谈,即便齐京这几日,不太安宁。
夜幕降临,萧瑾言仍未回来,萧老夫人和萧凌天陪同秦家父子用了晚膳。
皆知秦书佑亥时前回营,没有挽留,秦云舒派了府内马车送至京郊。
之后几天,萧瑾言携秦云舒回秦府,翁婿两人一番畅饮,自然不是酒酿,而是茶水。
来回去了好几次,直到元宵过后,春年到了尽头。
秦云舒元宵前,就命人传了信去椒房殿,正月十六收到拜帖,皇后亲自书写,邀她入宫。
待正月十七,她便坐了侯府马车直往宫西门去。
她这次去,探查皇宫可有异样。周无策七日前回了周国,临走时,秋桐还没出现。
“侯夫人。”
马车停下,恭敬的嬷嬷声从外响起,秦云舒掀了帘子,旁侧太监立即蹲下,踩着人墩子下来。
迎接她的嬷嬷正是椒房殿主事,“奴才一早奉命在此等候,您请。”
秦云舒点头,不一会入了宫门。
入了后宫,她才开口,状似随意的问道,“上次皇后腹痛,虽没大碍,仍需仔细。很多事情,你要向孙公公多禀告。”
她当然不能直接提皇上,提他身边的大太监就好。
自上次一事,嬷嬷清楚,齐京闺秀中,皇后和定北侯夫人以及郡王妃,私下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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