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翘一边说一边看向瑟缩在远处的赵二小姐,眼睛再次红了,恶狠狠的瞧着,“就是她,她命人打娘亲,很长的棍子,一下下打在娘亲身上!”
小身子跟着颤了起来,秦云舒连连拍着,“不怕,婶婶教训她。”
“小丫头你别胡说,谁让你娘和我抢东西?板子才打十下,谁知她弱不禁风?我不是坏人,倘若是,连你一起揍。”
赵二小姐急忙辩解,比起母亲管制内宅的手段,她仅仅皮毛。
何况,被人欺负到跟前了,抢她东西,这不是找死吗?她没打死就不错了。
赵二小姐闷闷的想着,满脸不服气,但和孩童争论,实在没面子。
一来二去,她歇了火,视线定定落在秦云舒身上。
“你到底是谁,主子大胆,手下更无礼。看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她一边说一边扬起一边发丝,露出高肿的脸,尽是淤痕,眼角和眼尾是伤痕,深深的陷了进去。
秦云舒淡淡望着,命孙广带萧连翘尽快离开。
待人一走,她眸中仅有的丝丝柔情顷刻消散,直视赵二小姐。
“孙广打轻了,幕凌。”
“属下在。”
“将你在后院翻出来的东西,部用上。”
清冷而下,只听哐当,幕凌丢下一样又一样刑具。
“你们要干什么,大胆,我是赵府二小姐,在我的院子对我动手,不要命了!”
她疯狂叫着,她近年学到不少惩治法子,放在后院屋里,平日锁着,只有奴才犯事才拿出来。
阿姐和她说,不可心慈手软,世上除了至亲,没有好东西。
总共十样,用在她身上,她这条命就没了。
“动手!”
沉冷两字,秦云舒眼神递去,幕凌立即领命,右手拿着棍子快步上前。
“大胆狂徒!”
赵二小姐扬手点着他,忽然想到被折断手腕的婢女,吓的立马缩回,扭头朝外跑。
“救命啊,杀人了!”
早顾不上形象,青丝散,脸部尽是伤痕,伴着森冷月光,仿似幽魂。
庭院中,被痛打在地的小厮,早就一个个跑了,空荡荡的院子,只有她一个。
平时她对奴仆不薄,到头来,那些人只顾自己!
阿姐说的没错,除了至亲,没一个好的!
“啊!”
赵二小姐后领被揪,一个后翻,后背重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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