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蚊子咬的。
秦云舒面色稍变,忙往后退,“不是蚊子,宫中飞虫,我就说怎么那么痒。”
瞧着柳意疑惑的样子,她也不多留,出了厅堂忙往内寝去。
都是萧瑾言害的,他就是那只蚊子!
不一会,秦云舒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一盒珍珠粉,在红点上不停抹着。
这是大齐御用珍珠粉,东瑶族有名的水粉,据说稍微涂点,黄皮变白皮,涂多点,哪怕黑的,也能微白。
秦云舒一边涂抹一边看,来回好几次,终于和肤色融和,她才放心。
“夫人,奴婢今早煮了小米汤,浓稠香人,特意端来。咦,怎今日抹起珍珠粉了?”
柳意狐疑,这盒水粉,一直放在梳妆台最里侧,从不见夫人涂。
“打开抽屉见到了,还是新的,从来不用有点浪费。”
说着,秦云舒笑起,十分自然的合上珍珠粉放回原位,“今日一突,效果甚好。小米汤闻着很香,快端来。”
柳意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忙不迭上前,“今早炖的,这颜色,和农家土鸡蛋一样。”
好的小米,品质新鲜,炖出来颜色也深。
秦云舒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吹,缓缓喝着。
外头风冷,在马车里被萧瑾言亲了许久,不知心跳太快还是怎了,下车时即便寒风吹,她也不冷。
现在喝点小米汤,全身更暖。
“柳意,恰逢今日有空,随我出门瞧瞧宅子?”
春年后,她就打算嫁了柳意,京内宅子也该置办起来。
不去偏远之地,就在齐京以东找。
“夫人,您怎突然瞧宅子?侯府那么……”
话说一半,柳意突然懂了,面色急变,连连摇头,“孙广说了,宅子不能要。他在攒银子,终有一日置办。”
“他买算他的,这是我给你的嫁妆。你是我的丫鬟,若我什么都不表示,传了出去,都以为我是心狠抠门的主子?”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放下碗勺,扬手在柳意脸上捏去,“你忍心叫我背负骂名?”
罪过大了!
“奴婢不敢,小姐,您千万别这样说。”
柳意被吓住,就连称呼都变了,这声小姐,她唤了十几年。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这就行了,随我去看。”
说罢,秦云舒拿过帕子擦拭嘴角,轻拍衣摆起身。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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