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父亲,除了习武,最大的兴趣,莫过于逗鸟。以前啊,家里不少鸟,各色各样,被他养的很好,镇上很多员外亲自过来,就为买几只。”
若不是秉承组训,说不准这会是个鸟贩子。
秦云舒静静望着萧老夫人,不出声,就这么听着。
虽然她没见过瑾言的父亲,但从只言片语中,想必是位高大威武的俊俏男子,生活不乏趣意。
“母亲,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找不同的鸟,您啊,就养着。”
萧老夫人一听,连连摆手,“别,他喜欢,我又不,若不是涂个喜庆,我才不买。”
即便老了,说话间也透着几分俏意。
“原来不喜欢啊,您哪天讨厌了,我就将两只喜鹊带走,我养。”
秦云舒故意这样说,随即扬手挽住她,“算着时辰,该去府门了。”
昨日烟火,今日拜新年礼,一炷香后,门外需点炮竹。
“不急。”
两字落下,萧老夫人从袖中拿出一方红布,以红绳扎着。
“给你的喜钱,我的心意,你拿着。”
话音落下的那刻,秦云舒伸手接了来,放在心口处,如同宝贝,双眼泛着层层笑。
“母亲给的,和那些,意义不同,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她小时候,每次春年,母亲都会给喜钱。
父亲那时候仕途平平,府中银两不多,每次就几个铜板,为了喜庆,意思一下。
但她仍喜不自胜,当成宝放在枕头底下。
后来,母亲不在了,父亲青云直上,每年的喜钱,十两,几十,百两,到最后价值连城的宝贝。
可那些,对她而言,不如母亲给的几个铜板。
她低头看着红布包的喜钱,照着纹路,她能摸出来,里面是铜板。
念及过往,心底触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夺眶而出,却在下一刻,手被握住。
“舒儿,我生了两个儿子,没有女儿,自嫁给瑾言他爹,我就想要女儿。如今,你和花妮,就是我的心头宝。”
儿子糙养,女儿娇养,媳妇亦如此。
她不管别家,她的儿媳妇,就是她的女儿,是她放在心尖,倍加爱护的人。
秦云舒心中更加触动,几乎自然反应,扬臂搂住萧老夫人,头靠在她的肩上,“母亲。”
“好孩子。”
轻缓三字落下,萧老夫人扬手在她后背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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