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困难。
一辈子,求而不得。
秦芝芝面色沉下,仅仅她的猜想,但不知为何,她近乎确定。
“芝芝,你怎么才回来?大娘做了饭,烧了肉,等你半天还没回。”
秦芝芝思绪被打断,循声望去,是前不久刚嫁进村子的新媳妇,因两人年龄相近,平日总找她玩。
“我这就过去,这么晚了,你端盆衣服干啥?”
瞧样子,要去村口的溪水边。
“还不是我婆婆,突然吐了,满身都是,我阿公在照料,我把她衣服洗了。人没事,受凉寒了肚子,我先去。”
说罢,年轻妇人直朝村口走。
秦芝芝不再停留,迅速往村南去。
饭菜都给她热在灶头上了,等吃了收拾妥当,她一边烧洗漱水一边琢磨。
谢大人这心思,舒姐姐应该知道,否则,那帕子从哪里来的?
但依舒姐姐的性格,既然认定姐夫,不可能和其他男子往来。
这帕子,多半是偷的。
思及此,秦芝芝长叹一声,谢大人那么骄傲的人,为了那点念想,竟去偷。
喜欢至此,太过卑微。
这心结,何时才能打开?一辈子都无法跨越了吗?为什么就不敞开心扉,接受另外的姑娘?
林子很大,即便美不自胜的花很少,可并非只有一株。
“他喜欢舒姐姐,那样的人,我几辈子都比不上。”
秦芝芝眼神晦暗,希望顿时浇灭。
为了一个正眼都不看她的男子,她这么做,值得吗?
可是,她这个人,面上看似笑嘻嘻,实则死性子。
江南也有不少公子,不乏样貌俊美温文有礼的,可那些,她毫无感觉。
心动的滋味难有,一旦有了,很难拔除。
“罢了,收了这个念想,单纯对他好呗!反正我还年轻。”
望着灶膛里明亮的火光,她淡淡笑了。
外头,风突然变大,夜色逐渐深沉。
秦云舒日落前就已回府,大山伯信中所言,她转告给了嫣然。
当然,她没说原因,只说二老每年都在江南过春年,这回想瞧瞧齐京,到那时什么模样。
带话时,偏巧张迁也在,如今,他可不是杂役,成了书院大总管,凭本事吃饭。
张家在江南,有名的商户,张老爷算账一把手,独自张迁,再怎么逍遥过日,这方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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