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也迈大了。
过了拐角转入另一侧小道,尽头处再转弯直走,便是南厢房了。
脚步越来越快,风也跟着变大,到最后起了大风。
这个时节起大风,意味着明日更冷。
不多时,她进了东厢房,推开屋门的那刻,阵阵暖意袭来,周身轻松不少。
进了内寝,她褪下外袍,此处夜晚比起齐京冷多了,屋里已经点了暖炉。
掀开被子,更有暖身的铜壶,用针织的袋子包着,以免烫伤。
“侯夫人,可是洗漱了?”
丫鬟恭敬的声音从外响起,听到回应后,端着一盆水进来。
“放这,我自己来,再去端一盆。”
说着,秦云舒接过帕子,除了柳意,她还真不习惯被旁人伺候。
“是,奴婢遵命。”
丫鬟福身行礼,旋即转身出屋,按照命令又端了一盆。
待秦云舒洗漱完,丫鬟才进来收拾。
“侯夫人,奴婢在外头守夜,您有需要只管吩咐。”
每间屋前都有守夜的婢女,这是规矩。
秦云舒点头,摆手命丫鬟离去,带屋门关上,寂静万分。
当秦云舒再次转身走入内寝时,才发现桌上放着青梅果和热水。
就像不该这时节出现桃子一样,为何还有青梅?
从何处运来,又是通过哪种方法?都是反季食物。
秦云舒心下存疑,不禁上前拿了一个青梅,咬了一小口。
酸甜不已,口感不比刚从树上摘下的差。
她喜花糕,也喜青梅,今日宴席很多菜肴,合她胃口。
这青梅……
秦云舒秀眉微拧,看向窗外,最后她走到窗边打开,只有风吹树叶声,并无其他。
“侯夫人,您关窗,这里风大,小心受寒。”
丫鬟恭敬的声音再次响起,秦云舒瞧去,守夜丫鬟正站在门旁。
最终,她关了窗户,熄灭烛火就寝。
此时,兰夫人院中
两位大夫已经秘密入府,为谢煜和华裳问诊。
两人状态都很不好,特别是华裳,大夫来时已全身发抖,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红点再次浮现。
华夫人瞧的胆战心惊,直到大夫施针才平静。
“大夫,我女儿如何了?”
大夫收了银针,低沉道,“不太好,以后说不了话,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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