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抱进屋里,大夫看过了,风寒已痊愈。不要再抱出去,不是所有人,都像秦云舒那样。”
谢兰缓声说着,话音里透着些许后怕。
这几日,孩子害风寒,好了后,每天都吵闹,要抱着出去溜达。
嬷嬷这才抱出去,也就在主院附近走,谁曾想这个时候,本该在午憩的定北侯夫人,突然出现。
“夫人,奴才告退。”
嬷嬷抱稳孩子,很快退下进入后院。
“运之。”
谢兰之前不觉的,今日听秦云舒那句话,她心里不是滋味。
有时候,无法做到绝对无私,考虑了别人,却对某些人,自私了。
“你不必愧疚,若非心甘情愿,我绝不冒险。”
救那个孩子,虽有姑姑的请求,却不是真正原因。
在她眼里,他一直心阴手狠,没有丝毫真情,有的仅是算计威胁和逼迫。
“运之,等他满周岁,我就离开这,永远不回来。”
谢兰轻声说着,眸色悠远深长,仿佛浸透岁月,又好像凝视未来。
“姑姑,休息吧,距离晚宴,还有一个多时辰。”
说罢,谢运之迎谢兰去屋中,见她躺下,他才转身出去。
这时候,秦云舒已经回了东厢房,进来时,杜思雁还在睡着,她便坐在软榻上闭目休神。
三刻后,她从榻上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放在唇边轻抿。
直到丫鬟来唤,杜思雁才猛然惊醒,秦云舒知道,最近怕是累了,午憩这么久。
“秦姐姐,你没休息吗?”
杜思雁立即起身,在镜前梳理,她很不好意思,只有一张床,被她占了,秦姐姐怎会休息好?
“我不累,倒是你,睡的格外沉,郡王府这段日子,事情很多?”
郡王府不像其他世家,人员不复杂,也不多,日常用度包括账本,不会太细碎。
按理说,不会太累。
“每本账册都要查看,我不像你,这方面拿手,硬生生看了许久。管制后宅,真不容易,瞧着表面风光罢了。”
主母有掌家权,嫡系牢牢把控,庶系不停争抢,为了一个权,常常争的六亲不认,怒目相瞪。
其实,真的很累。
“秦姐姐,我真佩服你,一人管制两家。”
秦萧两府,偌大的高门,账目出入肯定多。
秦云舒笑了,十分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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