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五个妯娌,只有二妯娌,性子最不好,胡搅蛮缠,闹起来屋顶都要掀了。
很多时候,她不想惹事,也怕闹的常府兄弟不和,每次都睁只眼闭只眼。
“知茉,定北侯夫人,上次在椒房殿不远的宫道,我见过一次。和传言一样,貌美不可方物,举手投足,优雅有礼,我瞧着很好。”
关键,对婆婆也很好,婆媳相处和睦非常。
“对,是她,她人很不错。”
常夫人笑了笑,忽而想起一事,“知茉,你明日收拾下,谢家兰夫人后日五十寿辰,我们要去祝寿。寿礼,我都备好了。”
七彩琉璃打造的寿桃,寓意好,也好看,放在屋中装饰,很漂亮。
谢家邀帖呈入府中那刻,常知茉就知道了。
之前,她几乎隔三差五坐车去谢府门前,不下马车就在那,抱有一丝见到谢大人的希望。
可现在,谢老夫人身旁掌事嬷嬷,和她说了那番话。
如果她再去,就是恬不知耻。
所以,想当然的,她内心抗拒,不知如何面对谢家人,更不知怎样面对谢大人。
“知茉,你怎了,哪里不舒服?”
见女儿沉默,常夫人以为她不适,一边拍着她的手一边问。
常知茉这才收回思绪,“我很好,明日就收拾,后日和你一起去。”
她不能不去,兰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娘家谢府,权势很大。
每家府邸,夫人和嫡长女都要去,若她不去,显得常府没规矩。
何况,到那能看到云舒,何乐不为?
…………
而此时,定北侯府
几乎不用秦云舒说,柳意就被孙花妮调回长房主院,更在她离开前,真诚道歉,连说几个对不起。
受人蛊惑,对自家人怀疑,差点落入圈套,连累柳意,明明是衷仆。
孙花妮自责不已,但她不知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
柳意十分困惑,从她过来到离开,一头雾水。
“夫人,您说,二夫人什么意思?起初,她对奴婢那么凶,好像做了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又道歉。”
秦云舒当然不能叫柳意知道花妮的想法,否则,今后面对瑾言,岂不尴尬?
替柳意选中的夫婿是瑾言手下干将,以后免不了相见。
于是,她拍着柳意的手,笑道,“谁知道她呢?可能看到你的帕子,以为你瞒着我,和外头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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