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态度更加不好?
越想越不对,到最后,柳意脸都皱成一团。
而此时,孙花妮看着走在前面的大哥和嫂子,唇抿的很紧。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她真不相信大哥会这样,才成亲几个月,听凌天说,婚嫁那日,大哥还念了夫纲。
她该怎么提醒嫂子呢?
一路上,孙花妮都在想这个问题,就连吃饭都心不在焉。
从出主院到老夫人院中,再到用膳洗碗,秦云舒虽没有和孙花妮说话,但一直暗中观察。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更是情绪的窗厩。
从那双眸子,她能看出来,孙花妮有事藏着,不说特别不痛快。
并且,那事和她有关,又和柳意有关。
稍稍一想,秦云舒就明了,从孙花妮进正厅,问的那些问题开始,又去了主院,恰遇柳意在刺绣。
偏偏,绣的是个男子,还是兵士。
孙花妮见过孙广,仅远远一面而已,相当于陌生人。
看到绣品,自不认识,又十分急躁,错认他人。
“嫂子。”
低声忽然传来,紧接着秦云舒的手被一拽。
孙花妮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法子,拽着嫂子到一旁,“你以前问我,是不是要丫鬟伺候?我思来想去,也好,但另外采买丫头,我也不熟悉,就叫柳意吧?”
将柳意调入她的院子,她时刻盯着,总比放在主院强。
秦云舒明白她的用意,顺势道,“你瞧中柳意这丫头了,派她去你那一阵子,过段时日,她还是要回来。”
孙花妮清楚,是嫂子的近身丫鬟,她霸着不行。
无需长久,一阵子就行。
“成,你叫她今天就来。”
秦云舒弯眸笑着,话锋一转,“你最近在外面,除了和北地妇人学菜,还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必是被人念叨了,受人言语蛊惑,难免疑心。
“就学菜,没见其他人,怎么了,嫂子?”
秦云舒依旧笑着摇头,随即又问,“那位妇人开的酒馆?你在哪里学?”
孙花妮不知嫂子为何感兴趣,仍如实回道,“不是酒馆,我去她家里,就住城北,鸣翠巷八号。”
她每日都去,住哪清清楚楚。
秦云舒轻嗯,见萧瑾言在不远处等她,她便扬手拍了下孙花妮,“我先走,柳意很快去你那。”
说罢,她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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