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主持说出那番话时,她就知道,他有疑问。
“舒儿。”
很快,熟悉的男子声传来,话音落下,她的手臂就被扯住,大手按在她肩上。
秦云舒抬头,朝他灿灿一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噩梦罢了。而这个梦,我以前和你说过。”
曾经,她确实做了噩梦,也和他说过一些。
萧瑾言立即想到那个梦,她说了后,他不许她再做那样的梦。
因为这个梦,不可能发生,他就算断头,也不可能负她。
“梦境凶险,还愿即是化解,才复杂一些。”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即便如此,萧瑾言依旧定定的看着她。
许久,他才缓了神情,手在她脸上慢慢抚着,“你担心的,终究起因在我。除了你,旁的女子,我不瞧一眼。”
在他心里,她是世上最好的。他已经拥有最好的,得偿所愿。
“我没说你,一个梦罢了,化解就行。”
秦云舒嬉笑出声,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走,我们去厢房。”
说罢,她挽住他的手,领他朝前走。
当他们经过那条小道时,秦妙已经不在,兴许被僧人带到院落用膳,又或许走了。
孰是孰非,与他们无关。
厢房在寺中后院,东侧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山间温度低,屋门前挂了厚厚的棉布,防止晚上开门,夜风吹入。
萧瑾言收拾行李,包袱放在柜中,又替秦云舒挑了件厚袄子。
“明日一早回去,你穿这件。”
说罢,他又拿出意见棉料里衣,“你晚上穿着睡,需要火炉么?”
到了冬日,屋里都会点火炉,齐京还没冷到那个程度,但山上冷。
秦云舒笑着摇头,“不用,你不就是火炉?”
萧瑾言身子很热乎,到了冬日,抱着他入眠,特别舒服,一点都不觉的冷。
“也是,你在我怀里,不冷。”
而他,在兵营中,出了名的不怕冷。
两人在屋中休息片刻,然后出去,帮寺中僧人倒香灰,打扫庭院。
每个借住庙中的香客,为了积善行德,自觉替佛寺做力所能及的事。
忙了一上午,之后两人吃了斋菜,休息一会后继续干活,直到夜幕降临。
弯月初上,皎洁不已,树影斑驳。
屋内,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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