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书佑姐姐!”
男孩见过秦云舒,一眼就认出来,眸里尽是求救的眼神。
“臣妇拜见皇上。”
楚凛拂手,拽住外甥的衣领依旧不放,“起身,朕此次来,请罪。”
“舅舅,不是我!”
仅凭几语,秦云舒怎么可能搞得清,他的外甥,她接触过,性子顽劣,人品却是不错。
“皇上,一言半语,我也不知。即便请罪,也要让我知道来龙去脉。”
说罢,她扬手朝院外指去,“皇上,请您移步正厅。弟弟在屋中休息,需要静养。”
话落,只听沉稳脚步渐近,她抬头就见萧瑾言走来。
“皇上,臣已调查清楚,无关他。”
“舅舅,您瞧,大将军都发话了,我被栽赃陷害了!”
刚嚎完,他就见舅舅眸中溢满森冷寒意,怎比之前更凶了?
不是他买的滑胶,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突然出现在他柜中。
无论他怎么解释,舅舅都不说话,沉着一张脸低头看着他。
他知道,舅舅现在不是皇子,是皇上。,
大齐的君王,受万民朝拜,伺候的宫婢太监,各个毕恭毕敬,朝臣在他面前,唯恐说错话。
身份不同,地位不同,但在他眼里,就是舅舅。
仍是那个他做错事,就会狠狠惩罚,一言不合脸色一沉,眸中冰冷非常的人。
同时,也是他最亲的人,是舅舅,将他从偏远的小山村带入齐京。
给他住的地方,更有吃喝,不用挨饿。
“为何不栽赃别人,唯独选中你?为何你就掉入陷阱,被人一害一个准?”
楚凛反问,眸中寒意更盛,揪住外甥衣领的手却是松了。
这一刻,秦云舒才明白,楚凛并非认为外甥害人,自个儿外甥什么性子,他最清楚。
他生气,是因为轻易遭旁人暗算,更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如果萧瑾言不彻查,那外甥怕是处以营规。
“舅舅,我白日在校练场,入夜才回营帐,很少翻看柜子,怎么想到有滑胶?”
男孩嘟囔着,不敢看楚凛的脸。
秦云舒屡次听到滑胶,那个东西,工匠常用,虽为胶,涂上却很滑。
难道那东西涂在书佑鞋底,致他勘察地形时脚步不稳,才栽了下去?
“皇上,已查出谁所为,十六的年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